“罵人你擅長,我等風雅之人懶得與你計較,要論作詩,我還真不怕你!”
……
哄鬧間,錢烈羨最為激動,再次狠狠一拍桌子,憤慨發(fā)言:
“你敢質(zhì)疑秦大人,質(zhì)疑這滿座之人的人品?
你認為我們串通一氣,會徇私舞弊?
你這是看不起我們!”
他說的激憤,模樣像要打人,也不蠢,只在座位上罵,不敢上前。
宋仁投的慘劇,可還歷歷在目。
“我就是看不起你們?你能把我怎么樣?”蘇瑾冷冷瞥向錢烈羨。
“所有投降派,都是賣國賊。你們連國都敢賣,又還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又憑甚讓人看得起?”
錢烈羨被梗的半死。
再找不到有力反擊之詞。
他找誰打嘴炮不好,要找蘇瑾。
這罵人毫無顧忌,又毫不避諱的風格,在座之人誰吃得消?
秦應(yīng)雷現(xiàn)在是真想給錢烈羨跪了,求他別再與蘇瑾斗嘴,這小子罵人臟的很,而且一罵就連帶上他們所有人。
秦應(yīng)雷是真吃不消啊!
“不必胡攪蠻纏了,這位朋友,你若真有本事,便寫出一首佳作來,讓我等品鑒品鑒。
老夫評判自然公正!
你今日所寫之詩,若足以獲得本次詩魁,老夫卻徇私舞弊的話,便叫老夫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秦應(yīng)雷發(fā)了狠,也是不想繼續(xù)與蘇瑾糾纏了。
心中,卻越發(fā)肯定蘇瑾寫不出什么好東西,不然何必這般胡攪蠻纏!
蘇瑾聽得這話,終于笑了。
對方發(fā)了毒誓,那就好辦了,這么多人看著了,唐英奇也看著!
“那好,秦大人都這般說了,我便動筆了。”
“今日,我便教教你們這班凌州所謂的才子們,詩詞,該怎么寫!”
言罷,回座,提筆,濃墨落于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