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fēng)閣樓臺聳立,鱗次櫛比。
這里是安頓客卿長老之地,便顯清凈別致,
卻也死氣沉沉,透著詭異。
修羅宗本就是魔門,
因各種原因,來修羅宗做客卿的長老們,就更沒一個(gè)好惹的主。
本是豪放的覃天,來到此處就一直低著頭,
只顧趕路。
也悄聲叫蘇瑾別亂看,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這東風(fēng)閣,可什么稀奇古怪都有。
一路倒無麻煩,好大一條銀刃魚卻太招搖,足足八米長,
三人扛著,舞龍一般,惹來許多隱晦窺視,讓人不安。
終于,來到天螻院,說了來意。
銀刃魚太大,交由院內(nèi)仆人扛走,不一會兒,便有紅袍男子前來迎接,
正是上午見過那名,
依舊顯得呆滯,木偶似的:“來了?你沒洗干凈!”
紅袍男子明顯比上午瘦了一圈,面頰有些凹陷,
卻依舊一絲不茍,執(zhí)行著董長老的命令,
他的余生里,只有一個(gè)觀念,
便是伺候好董長老,為此可以付出一切。
“釣魚花了些時(shí)間,又怕遲到,所以趕得匆忙,
你說過,董長老不喜歡別人遲到的。”
蘇瑾笑笑,從容說著,話里挑不出一絲毛病。
洗干凈?這是不存在的事!
一路走來,他還故意在銀刃魚上蹭了又蹭,生怕身上味道不夠腥。
紅袍男子僅剩的cpu,不足以讓他拎清蘇瑾話中的含義,
釣魚沒錯(cuò),不遲到也沒錯(cuò),那沒洗干凈……好像就能接受?
想了想,撓撓頭:“進(jìn)去吧,董長老在等你,你有福氣了!”
他這話說的認(rèn)真,不是反諷,是真覺得蘇瑾能伺候董長老有福氣。
又看看覃天、蔣鳴,一板一眼說道:“兩位隨我來,董長老有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