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被圈禁的葉銘,就這么大喇喇出現了。
這位前任代宗主的一眾嫡系,此刻亦甲胄光鮮,裝備精良,緊緊跟隨。
各個眼中皆有殺氣,顯是憋得久了。
反倒是影子與智障和尚,沒引起眾人太多關注,雖也惹眼,卻還是被葉大少重出江湖的勁頭給遮掩了。
這一刻,陽不畏等四人面色大變。
鄭思春更是眼神飄忽,即便身為銘魂武者,一身也被冷汗浸潤。
“出……出大事了!難道……”
不是說葉銘不能出現,作為葉仁夫的親兒子,葉大少被懲罰是一回事,被放出來,更是遲早的事。
可事前總該與三個長老商量一番吧?
至少,也該打個招呼。
可這些,全都沒有,葉銘出來了,帶著他的嫡系部下,與滿腔怒火。
臺下弟子,跪倒一片。
金權有些顫抖,很沒骨氣的也跪下了,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現在的局勢很詭異,而要說葉大少最恨之人是誰?當然就是自己這個曾經的“親信”了。
唯獨陽不畏,蔣步青,鄭思春三人未跪。
真不是有骨氣,而是并不算愚蠢的他們都知道了,今天這所謂的大練兵,怕不就是沖著自己三人來的。
“老頭子瘋了?”
“他要當著全宗弟子之面對付我們?”
“他便當真一點都不顧忌血刃宗?他鬧出這么大動靜,到底圖什么?
宗內銘魂武者一共就四人,他難道真要對我們下手,獨留一個葉銘陪他鎮(zhèn)守宗門?”
三人不跪,卻渾身發(fā)冷,看似鐵骨錚錚,實則被嚇得要死。
卻未迎來質問,喝罵,乃至半句責難。
器部長老于江,作為蘇瑾的老迷弟,此刻手執(zhí)文書,清清嗓子,大步上前。
卻看也未看似鶴立雞群般站著的三人。
他也是煅胚武者,運起氣感,厚重聲音響起。
“待本宗,宗主言!”
“于九宗會盟將至之日,本尊親臨,既為閱兵,亦乃宣布本宗要令!”
“吾兒葉銘,雖有不堪,卻忠于宗門。
數月前,更以身入局,探出本宗奸細,與數名巨蠹!其功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