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禮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自討苦吃穿情趣內衣去勾引段凱峰,因為他整個人又快要失控了。
起因是她在洗澡的時候想起來他們第一次上床的場景,她好像迷迷糊糊答應過他什么,后來雖然他沒提,但她想著他們今天好歹也算在某種程度上達成了共識,所以她也可以在性事上表現得更開放一些。
于是她趁著他洗澡的時候換上了之前為了裸聊而準備的裝備。這身內衣他沒見過,因為易禮詩中途放棄了裸聊,所以這身內衣還沒來得及穿就被她壓了箱底。
她不想穿以前穿過的那些,因為那些是穿給“譚子毅”看的。雖然陰差陽錯之下,觀賞的人變成了段凱峰,但她心里還是覺得愧疚。
今天這身才是穿給段凱峰本人看的。
段凱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沒穿衣服,高大精瘦的身軀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異常誘人,肩膀寬闊,四肢修長,頭身比是直接可以上t臺走秀的程度。她看著看著有些癡了,想著回頭要把他之前拍過的那支廣告翻出來看看,看看導演是不是全程在懟臉拍。
或許是她的眼神太直白,所以他被看得面紅耳赤,欲蓋彌彰地捂了一下自己的重點部位,磕磕巴巴地開口道:“我……我沒帶衣服,只能……明天回去換了。”
易禮詩:“哦……好吧。”
完全忘了之前自己說過不準他在這過夜的事情。
兩人一個月沒做,不知道怎么的又害羞了起來,連眼神對視都不敢。
他垂著眼緩緩地爬上了床,但他手腳太長,剛爬上來就直接覆在了易禮詩面前,鼻息相觸。但他還是不敢看她,只是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鼻尖,是一副親昵到讓人心里防線瞬間崩塌的姿態。
易禮詩坐在床上裹緊了被子,忍不住抬頭去蹭他、親他。從臉頰親到嘴唇,小雞啄米似地親,呼吸漸漸下移,她從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角輕到了脖子。
他倏地縮了一下,將距離拉開。他的脖子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他抬手摸了摸,紅著臉說道:“你別親那里,太癢了。”
易禮詩感到新奇,又想湊過去試一下,卻被他瞬間撲倒,壓在被子里動彈不得。她輕聲問道:“你那么怕癢嗎?”
他埋首在她脖頸處講話:“是啊,怕癢的人有良心,你不怕癢,所以你最沒良心了。”
“這是什么歪理?”易禮詩失笑道。
“才不是歪理,”他在她耳邊嘟囔道,“你就是沒良心。”
喉結上下滾動起來,一個個吻落在她耳畔,氣息急促,纏綿在她裸露的肩頭。被子被他慢慢掀開,他只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易禮詩突然有些不敢看他的表情,撇開眼問道:“我沒有良心嗎?”
“沒有……”他說,嗓音聽起來有些艱澀,帶著微微的沙啞,“沒有我也認了。”
她翹起嘴角,對上他灼熱的眼神,整副身子都要被他燒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