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她和段凱峰有些不歡而散后,這幾天他都沒出現(xiàn),是段媽媽在家里陪著。她想著等考級結(jié)束后,還是把那1000塊錢的路費退給他,所以依舊是坐公交車往返。
一天下午,她陪段煜其練了一小時后,突然感覺到一陣尿意。
在雇主家借用廁所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所以平時她都會解決完個人問題再進門,今天是個意外。
這家保姆告訴她一樓洗手間正在被人占用,要她去二樓。
二樓是她從未涉足過的領(lǐng)地,她上樓上得很忐忑。今天段媽媽不在家,段凱峰……
希望他不在。
她借用完洗手間后,準備下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悶哼。
她的耳朵很快辨認出來,這是屬于段凱峰的視頻裸聊時的專屬悶哼。被她刻意遺忘的記憶不合時宜地浮現(xiàn)出來,她回憶起他整齊的腹肌,動情時滲出的薄汗,漆黑彎曲的恥毛,還有,粗長的布滿青筋的高高昂起的xingqi。
可是她沒見過他gaochao時的表情。
她想看。
鬼使神差的,她尋著那個聲音走去,腳上的運動鞋走起來沒有聲音,她可以悄悄地不被人發(fā)現(xiàn)。
她就看一眼。
段凱峰的房門開了一條縫,她順著門縫往里看去,里面沒有開燈,拉著厚厚的窗簾,顯得有些昏暗。她不敢靠得太近,隨意地掃了一眼,沒有看到人,只看到了他的房間真的很大,門后居然不是床,而是一間小客廳。
那勾人的聲音也停了,她在門外聽了一會兒,沒聽到什么動靜,以為他已經(jīng)結(jié)束。她暗罵一聲自己鬼迷心竅,轉(zhuǎn)身準備走。
那扇有魔力的大門驟然被拉開,她的手臂被人用力拉住,接著,整個人都被扯進了門后。
她的心口被用力關(guān)上的房門拍得震顫了一下,手腕上傳來的痛感讓她不得不正視現(xiàn)在的境況。
她正被人壓在墻邊,但她上半身只有雙肩觸到了墻壁,她的腰背和墻之間還枕著一條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大掌張開幾乎要將她的腰肢包裹住。她的前xiong順著他的力道往前挺,幾乎要觸上他緊致的腰腹。這不是最過分的,最過分的是,他正垂著頭,腦袋抵在她耳邊的墻上,對著她的耳朵粗重的呼吸。
他們的下身隔得很遠,因為他的褲頭已經(jīng)被他扯下,那嚇人的巨物昂揚著,幾乎要觸上他的腹肌。
時間仿佛靜止了,她的理智早在聽到他shenyin聲的那瞬間就斷了線,憑著一股沖動摸到他的房門口,然后被他拉進房里這種事情,怎么想都有種沒辦法解釋的綠茶味。她唾棄著自己的行為,自暴自棄般地,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男性的體溫本來就比女性要高,在昏暗的空間內(nèi)以這種肌膚相親的姿勢貼在一起,他的體溫攀升得更快,鼻腔噴出的熱氣將她的耳朵燙得通紅,扣住她手臂的那只手依舊沒有放松半點。
他似乎在忍耐。
“學姐……”
他的唇瓣輕輕地觸碰了一下她的耳廓,她微不可查地顫栗被他捕捉到,于是扣住她的那只手慢慢下移到她的手腕處,他沒有再使勁,拉著她的手貼近他的腹部,她的掌心之下便是那根她在視頻里肖想許久的人魚線,她無意識地屈了一下手指。
耳邊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那兩瓣原本只是克制地貼近她的唇瓣突然張開,露出蓄謀已久的獠牙。
他咬住她的耳垂,拉著她的手往下探,哀求道:“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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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特:浪漫主義時期的鋼琴大師,手能在鋼琴上跨14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