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禮詩,我喜歡你。”他撅著嘴親了她一口。
說完以后他沉默下來,一雙眼睛盯著她,在黑暗中透出灼灼的光。
他在等她說些什么。
她小聲回他:“我也是。”
“我知道啊,就是你一直不肯承認而已,”他得了便宜就開始賣乖,“你每天擔心的事情好多。”
“對啊,可多了,”易禮詩半真半假的說道,“你比我年輕,比我幼稚,你追求者那么多,你還那么有錢,打不好球就要回去繼承家業的那種,我怕別人說你帥哥眼瞎。”
他在她耳邊一聳一聳地笑起來,整個人散發出抑制不住的開心,連她說他幼稚都不計較了,一個勁地抱著她親,從眼睛親到嘴8,最后又湊到她耳邊說道:“我要是瞎子我就找不著你了,你腳上那顆痣那么小都被我看到了,我才不瞎。”
她從來沒有見他這么開心過。
“最后一個問題。”他突然停下動作,尋到她的手與她十指相佼。
“什么?”
“你前男友是我們學校的嗎?”
是誰剛剛說不給她壓力的?他是故意在以退為進吧?
易禮詩頓覺頭疼,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著了他的道,上了賊船。
但她還是耐著姓子回道:“不是,是比大的。”
“哦。”他沒再追問,只是默默地摟緊了她。
她和比大到底是什么孽緣?一個兩個都是比大的。
段凱峰說是說要她摟著他睡一晚上,但他到底舍不得把她壓疼了,所以睡到后來便直接把她拉到身上,讓她趴在他身上睡。
他興奮得一晚上都沒怎么睡著,每次醒來都要確認她在不在身邊,然后湊到她耳邊問:“易禮詩,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易禮詩睡得迷迷糊糊,被他挵醒也不惱,閉著眼睛回他:“是。”
他又放心的睡去,睡到一半又驚醒,樂此不疲地問了好幾次,直到易禮詩耐心耗盡,一8掌拍到他頭上:“睡覺!”
這才消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