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嘆氣:“卉遲,我和你……”
不是戀人,甚至連姐弟也不是。
你的家庭不會接受我,他們早將我調查得一清二楚了。
夜翕用繩子細細捆了她細嫩的腰,白嫩的乳,將皮膚勒出了紅痕,又是一陣狂風暴雨:“等我十年,他們不接受也得接受。”
實在不行,娶林裊裊也不是不行。
那個女孩的出現,本就是為了做他的祭品。
夜九儀嘴賤:“你剛才叫裊裊……”
夜翕撈過她,頭一次露出笑意,溫柔地吻吻她額頭:“姐姐,我就知道你在乎。”
夜九儀確實沒了欲望,名正不正言順不順她不管,只要夜翕還需要,只要她還樂意,她以什么方式留在國內都可以。
哪怕真做了已婚男人的情婦呢。
夜翕投身進浩浩蕩蕩的爭家產大業了,夜九儀空了下來。
她是空了,但空的不只是她,一開始是林裊裊找上門來,躊躇著在她門前徘徊,夜九儀讓她進來,酒紅色的睡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她卷著頭發漫不經心地想,開場白會是什么。
但林裊裊什么都沒說,哭著離開了。
這個情節我看過,接下來就該告狀了,夜九儀一邊溫著牛奶一邊想。
纖腰被摟住,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欺負她了?”
夜九儀沒搖頭,也沒點頭,這個問題毫無意義,夜翕也不是真想要一個答案,只是單純發情,她制住男人往下摸的修長漂亮的手,轉身和他相擁:“卉遲,我怎么覺得世界變得這么快,我害怕了,我想躲起來。”
是的,十五歲的夜九儀完全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北京豪門公子的情婦,這劇本離她太遠,她想或許自己只適合一個人遠遠呆著,看看雪山釣釣魚。
夜翕眸子里燒著大火,他狠狠咬著夜九儀的嘴唇,和她十指緊扣的力度越來越大,兩人都疼得緊,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夜翕將她打橫抱起,走向臥室:“會的,會有一天,我會陪著你一起,但在此之前,我要給你一切。”
夜翕把她壓在身下,既是濃稠的纏綿又是抑郁地發泄,夜九儀舔掉唇邊遺留的液體,吞下他的所有,窗簾拉緊了,她把夜翕逼得第三次射出來的時候心想,他從沒從后面要過她。
夜翕最喜歡讓她在上面,這時候他最動情,眼神迷茫,好像回到了那個不知事的少年時期,憑著直覺討她歡心。
夜九儀撥開他shi潤的劉海,露出那雙顫抖著睫毛的眼睛,手下用力,第四次。
二十三歲正當壯年的夜翕夜太子,腎虛了好長一段時間。
第五年,戰爭白熱化,夜九儀醒來被綁在船上,槍口抵著她的腦袋。
她還穿著那天參加夜翕侄女畢業典禮的魚尾長裙,卷發微亂,鳳眼微微一抬,瞧見了熟人。
“夜總,您可得小心,槍走火了我可怎么辦?”
夜家原定的繼承人,好似前陣子被夜翕逼上了絕境,走投無路下來拿她做人質了。
“省省你的花言巧語吧夜小姐,我早就放棄了,現在只想報復他最愛的女人。”
撕開她衣服的一瞬間,夜大少爺的腦袋開了個洞,倒在了她xiong前。
那個熟悉得到死也不會忘記的人抱起她,小心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