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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么不能說？”李娟瞪他。

“反正都完了，我要痛快一次！”

她又看向我：

“你這蠢貨！我從沒愛過你！要不是我爸媽看你家有錢硬逼我過門，我才不會嫁你！”

“看你對陳念好，我就想笑！你對別人兒子那么好，真可笑！”

我面無血色，渾身顫抖。

李娟看我痛苦，瘋狂大笑起來。

法官連敲法槌，法警趕緊制止李娟。

她被法警按住，還在笑個不停。

我看向陳念，他埋著頭不斷抽泣。

法庭混亂，法官宣布休庭。

兩小時后，法庭重開。

法官宣判：

“被告人張龍，犯組織黑社會罪、非法采礦罪、故意傷人罪，判處死刑！”

“被告人陳建民，犯詐騙罪、侵占罪、非法采礦罪、污染環(huán)境罪，判處死刑！”

“被告人李娟，犯詐騙罪、侵占罪、重婚罪，判處無期徒刑！”

陳建民雙腿癱軟，已經(jīng)無法行走，被法警拖出了法庭。

李娟的精神似乎出了問題，走出法庭時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

出法院時，趙立國攔住我，遞給我一張信紙。

“陳念留給你的。他寫完就不見了。”

我接過信紙，上面寫著：

“對不起。如果有來生，希望我能親手贖罪。”

我撕碎那張紙，扔在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