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巹偛诺拇_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訓練場的事,不過他并不是因為特別喜歡觀看訓練,主要還是覺得蟲族對他受傷這件事過于小題大做了。
“我剛剛在想,我真的只是手指被劃破了一點點。感覺你們有些太緊張了。”
祝瑤斟酌著說完,朝著面前的安笑了一下。他倒也沒有不滿,畢竟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蟲族重視他的安危也是一片心意。只是?,幭氲竭@次之后,自己的出行可能會更麻煩一些。
小蟲母眼睛彎彎的,柔軟的臉頰邊凹下去一個淺淺的弧度。安盯著那個小小的窩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因為你實在太重要了?!?/p>
小蟲母一愣。
安繼續說:“族群內遲遲沒有誕生新的蟲母,這么長時間以來甚至見不到一只幼蟲,有些訓練場地甚至都荒廢了。很多蟲對未來沒有什么信心,擔心族群會滅亡?!?/p>
“而你的出現,就是我們的強心針。你不知道你成功孵化卵的那天,整個族群內有多高興,所有的新聞都只報道這一件事?!?/p>
對面的雄蟲說話時的樣子十分誠懇。
祝瑤心頭一動。
他之前雖然也知道蟲母對種族的重要性,但還從沒有想過到底重要到什么地步?,F在他認真地想象了一下蟲族的處境,很快就理解了他們對自己的重視。
小蟲母笑起來:“我知道啦,我以后都會注意的。”
安看著小蟲母毫不設防的模樣,還有那張明明容貌昳麗,笑起來卻總是溫柔如同春風的臉,忍不住道:“不,你不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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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有些貪婪地望著小蟲母略帶茫然的臉,心中不知怎的涌上一股惡劣的念頭:“蟲母,你從來沒有聞到過你傷口處流出的血液的味道嗎?”
祝瑤這下是真的有些懵了。血液有什么味道?鐵銹味嗎?他在這時忽然想起他離開訓練場的時候,那些原本正在認真訓練的蟲子們不知道為什么都看著他,有的光明正大,有的則是偷偷地看。
他已經習慣了被萬眾矚目,對別人的視線不太敏-感。因此他當時不覺得有什么,直到這會兒被安問起來,祝瑤才將對方的問題和他看到的現象聯系起來。
難道他的血液有什么問題?
安看著小蟲母的神色,就知道對方已經意識到了什么。他的目光貪婪地在對方的全身上下逡巡,語氣是難以自制的嘆息:“蟲母,你在人類社會中長大,可能沒有意識到,你作為蟲母,對雄蟲有無限魅力。你的血液非常香甜,沒有雄蟲能夠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