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宴山面上帶著得體的笑意,態(tài)度不卑不亢,明轍對(duì)他很滿意,一開始其實(shí)想撮合他和明懷書來著,但發(fā)現(xiàn)明懷書和顧淮遲走到一起了才遺憾作罷。
“來的正是時(shí)候,坐,還沒吃吧?正好一起。”
明轍招呼人拿了一套新的碗筷。
牧宴山?jīng)]有拒絕,和明鈺一起洗了手,回來一齊入座。
明家的晚飯很豐盛,八菜一湯,有涼有熱,有葷有素,用的都是最好的食材,香氣撲鼻。
寧瀾看了眼,下意識(shí)對(duì)傭人道:“明南怎么還沒下來?去叫她——”
說著她一頓,其他人也沉默了。
桌上的氣氛陡然凝滯。
牧宴山微微瞇起了眼,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對(duì)。
“怎么了?”
“沒什么,我忘了明南不在,不用管她,咱們吃。”
寧瀾訕訕地笑了下,拿起筷子給牧宴山夾菜。
牧宴山道謝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其他人。
明轍沒什么表情,若無其事地和他說話,明懷書面色復(fù)雜,明鈺沉默吃飯,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后面沒人說話,餐桌上只能聽到碗筷碰撞的輕響,若是忽然聲音大了,都能讓人緊張起來。
食不知味的吃完飯,牧宴山趁著明鈺送他出門的時(shí)候問:“明南呢?”
明鈺抿了下唇,站在路燈下點(diǎn)了根煙,狠吸一口再緩緩?fù)鲁觯谅暤溃骸白吡恕!?/p>
“什么叫走了?”
牧宴山蹙起眉,“去哪兒了?”
“你怎么忽然關(guān)心起她了?”
明鈺自煙霧里投來一瞥。
牧宴山面不改色道:“上次在顧淮遲生日宴上我和她說了幾句話,就順便問問。”
“她搬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只說不會(huì)再回來了。”明鈺說著又吸了口煙。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