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虞看著自己案上并排擺著的兩張請?zhí)嚨乩湫σ宦暋?/p>
旁邊奉茶的觀棋低聲問:“公子,怎么了?”
謝無虞一手拿起一封請?zhí)o他看:“不愧是一家人,連約的地方都一樣。”
觀棋看了上面的名字,不解道:“三皇女殿下約您就算了,這位陸側(cè)夫是什么意思啊?下馬威么?”
謝無虞把陸非愚的請?zhí)畔拢吭谝伪成先粲兴迹毯笏挚戳搜勖髂系恼執(zhí)[眼說:“這人不怎么樣,字寫得倒是漂亮。”
“罷了,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倒要看看他們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觀棋詫異,“公子,你還真去啊?”
“不去不是顯得我怕了?”謝無虞擺擺手,“去給他們回信,說我一定會準(zhǔn)時赴約,不過時間和地方——得我定。”
“是。”
等觀棋出去了,謝無虞靜坐片刻,又拿起了明南的請?zhí)?/p>
都說見字如見人,明南那樣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真能寫出這樣有風(fēng)骨的字么,還是讓下面的人代寫?
想起在宮中時他聽到的聲音,他無意識地摩挲紙頁,驀地,他聞到一縷清甜的梨香。
他四處聞了聞,沒找到來源,視線又落到請?zhí)稀?/p>
他拿起來放在鼻下,味道果然更濃了些。
“呵——小心思倒是不少。”
謝無虞本想把請?zhí)拥簦@梨香又著實(shí)好聞,思來想去,他又聞了兩下,這才收進(jìn)了抽屜里。
罷了,等味道散盡再扔也不遲。
紈绔皇女只想擺爛5
翌日一早,明南去偏廳用膳,剛坐下,杜耀就扶著病懨懨的陸非愚來了。
丹朱給明南盛了碗粥,聽到動靜回頭看了眼,“側(cè)夫來了。”
陸非愚虛弱地沖她笑笑。
他本就生得極好,冰肌玉骨,欺霜勝雪,襯得眉眼深濃,如丹青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