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以為我是害羞,在我額上印下一個吻。
“晚寧,你真是本王的福星!好好養(yǎng)胎,本王不會虧待你。”
他讓我感到刺骨的冰冷,我看著他脖子上的黑死,知道他離死不遠(yuǎn)了。
半月后的生辰宴,王府大宴賓客。
酒過三巡,顧玄燁將我拉到席前。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他舉起酒杯宣布。
“諸位,本王今日有一大喜事要與各位分享。”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著我們。
“蘇氏晚寧,身懷本王骨肉,,本王決定,待她產(chǎn)子之日,便是她為本王獻(xiàn)身成藥之時!”
他頓了頓,環(huán)視全場,享受著眾人羨慕的目光。
“本王將根除頑疾!此乃我攝政王府之幸!”
宴會結(jié)束后,我成了王府最金貴的人。
柳如煙也天天派人送來安胎藥,臉上掛著虛偽的笑。
“晚寧妹妹,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王爺?shù)奈磥恚删腿涤谀愫湍愀怪械暮荷砩狭??!?/p>
她故意加重了“孩兒”兩個字。
我用顧玄燁賞賜的金釵,買通了一個負(fù)責(zé)采買的小廝,讓他幫我送一封信出去。
收信人,是蘇家曾經(jīng)的府醫(yī)張伯。
蘇家被滅門后,他便隱姓埋名。
信里我只寫了一句話:家門不幸,血脈存疑,望張伯援手。
隨信附上的,還有我的一滴血,以及我從顧玄燁枕邊偷來的一根頭發(fā)。
當(dāng)晚雷雨交加閃電,那個小廝渾身濕透,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蘇姑娘,張?zhí)t(yī)讓小的告訴您,無論如何,這個孩子不能留!”
說完,他便驚慌失措地消失在雨幕中。
我顫抖著手,展開那張薄薄的紙條。
上面是張伯熟悉的筆跡,里面帶來的秘密讓我?guī)缀鯐灥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