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靈靈伸手?jǐn)r住了石觀雨,“剛剛我哥送你走的時候,你怎么都不肯走,現(xiàn)在怎么又這么著急了?”
“我突然想起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石觀雨的臉上賠著討好的笑容,其神情與蕭北夢方才面對他時一模一樣。
“你的記性還真好。”
蕭靈靈挖苦了一聲,“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我就說一句話,我哥和蕭鷹揚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哥有分寸,我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
石觀雨稍作猶豫后,先是掃了蕭北夢一眼,而后輕嘆一口氣,“好!你說不管,我以后就不管了。”
蕭北夢目瞪口呆,他是第一次見到石觀雨如此好說話。
“靈靈,你還有別的事情沒有?如果沒有了,觀雨哥就走了的。”石觀雨臉上的笑容又增添了幾分,巴結(jié)討好沒有半分的掩飾。
“暫時沒事了,你可以走了,給了你機(jī)會,你自己好好把握。”蕭靈靈揮了揮手,語氣傲然。
“謝謝靈靈。”石觀雨連連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而后迅速轉(zhuǎn)身,疾步離去。
“觀雨哥,我送送你。”蕭北夢連忙出聲。
“管好你自己!”石觀雨回過頭來,給了蕭北夢一張冷臉,隨后重重地哼了一聲,大踏步地離開了院子。
都是一個媽生的,為何待遇差距如此之大呢?
看著石觀雨離去的背影,蕭北夢重重地長嘆一口氣,沒地說理去。
“靈靈,名震天下的赤焰軍統(tǒng)領(lǐng)好像很怕你呢,還真是稀奇。”董小宛緩步走到了蕭靈靈的身邊,疑惑出聲。
“他當(dāng)然怕我。”
蕭靈靈的嘴角高高上翹起來,一臉傲嬌之色。
“為什么?”董小宛明顯有些好奇。
同時,她也實在想不通,自己的男人幾乎已經(jīng)打遍天下無敵手,但在石觀雨的面前,被訓(xùn)斥得連頭都不敢抬。而石觀雨到了蕭靈靈的面前,卻是連半句重話都不敢有。
“父親跟我說,這世上,觀雨哥現(xiàn)在只怕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
蕭靈靈把脖子一揚,滿臉的得意之色。
“為什么?”董小宛重復(fù)了一句。
蕭靈靈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觀雨哥從小就怕我母親,我有八分像我母親,他當(dāng)然怕我。”
董小宛搖頭苦笑。
“傻丫頭,觀雨哥不是怕你,是想母親了。”
蕭北夢緩步走到了蕭靈靈的身邊,低聲道:“以后,你不準(zhǔn)這么跟觀雨哥說話,知道了么?”
蕭靈靈把嘴一撅,臉上現(xiàn)出了委屈的表情,“哥,是他自己要求我的。上次他去寒白山,喝得大醉一場,鬧出不少的笑話。他當(dāng)時便要求我,讓我在喝酒方面監(jiān)督他,鞭策他。”
蕭北夢沒有想到還有這么一出,稍作思慮后,沉聲道:“醉酒可以管,但是,以后說話要注意些。觀雨哥對母親而言,就像親兒子一樣,也是我們的親大哥,要時刻保持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