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夢,你趕緊松開。”董小宛被蕭北夢觸碰到了要害位置,當(dāng)即俏臉生霞,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你一會讓我抱緊一些,一會又讓我松開,這讓我有些不知怎辦才好呢。”蕭北夢語中帶笑,使勁地吸了一口董小宛發(fā)間的香味,分明已經(jīng)有了幾分意動。
董小宛看出了蕭北夢眼神之中的熱切,當(dāng)即急聲傳音,“蕭北夢,你還不放開我,我可就喊了!”
此話一出,蕭北夢當(dāng)即便老老實實地松了手。
董小宛性子軟不假,但論聰慧并不遜色于慕容雪央和鳳離,她看到蕭北夢深更半夜地摸進(jìn)自己的房間,并且還只敢傳音,便基本猜到了蕭北夢的意圖。
“你大半夜的摸到我的房間,這是要干什么呢?”董小宛擺脫了蕭北夢的懷抱后,立馬從床上起身,并且手腳麻利地穿上了外衣,與蕭北夢拉開了距離。
蕭北夢暗嘆可惜,外衣一穿,那些若隱若現(xiàn)便全被遮擋完了。
“如此良宵,孤男寡女,你覺得我想做什么?”蕭北夢嘴角泛起了邪魅的笑容。
董小宛朝著蕭北夢一瞪眼,“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若是還不老實交代,我就喊雪央姐姐和鳳離過來。”
蕭北夢頓時偃旗息鼓,只得老實交代,“小宛,雪央姐對凌未央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來問這件事。”
董小宛輕哼一聲,并微抬起潔白的下巴,語氣甚是堅定地表態(tài),“我是不會告訴的。”
“一定要這么絕情么?”
蕭北夢裝出一副可憐模樣,“你忍心眼睜睜地看我孤苦無助么?”
“你孤苦無助?”
董小宛嗤之以鼻,“你難道不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風(fēng)光么?上陣的時候,前呼后擁,大家不是喊你小王爺就是喊你世子,一個個對你言聽計從。下陣的時候,有雪央姐姐,鳳離和我陪著你,還得加一個墨梅,你還嫌不夠,還招惹一個凌未央回來。不,還不止凌未央,你還和東河道的云水煙不清不楚。
你不是孤苦無助,你是太風(fēng)流快活,太安逸了。”
“冤枉啊!這是天大的冤屈!”
蕭北夢當(dāng)即拍著胸脯,語氣堅定地回應(yīng),“凌未央的事情,我承認(rèn),是我做得不對。但云水煙的事情,我堅決表示冤枉,我和她之間清清白白,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
“你和云水煙之間,真的沒有什么?”董小宛歪著腦袋打量著蕭北夢,明顯有些不相信。
“天地良心!”
蕭北夢神情肅穆地舉起了右手,“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對天發(fā)誓。”
說到這里,他還真準(zhǔn)備發(fā)誓。
“誰要你發(fā)誓了?”董小宛連忙上前,將蕭北夢的手給拉了下來。
蕭北夢嘿嘿一笑,順勢又把董小宛給抱在了懷中,又開始揩油。
只是,董小宛威脅要大喊之后,他只得乖乖地撒了手。
“小宛,我知道,你最善良、最溫柔體貼,這一關(guān),你一定幫我。不然,我永遠(yuǎn)也住不回這座小院了。”蕭北夢裝出一臉可憐的樣子。
“這座小院里已經(jīng)住了我們?nèi)齻€,住不下了。”董小宛不吃他這一套。
蕭北夢連忙反駁,“哪里住不下了?這座小院擴(kuò)建的時候,我都是親自盯著的,里面的一草一木我都清楚,莫說住你們?nèi)齻€,就算再加三個也住得下。”
“想得美,你還想再加三個呢?凌未央只能是最后一個!”董小宛將一對好看的眉頭輕皺在一起,想要表達(dá)憤怒,卻是增添了幾分可愛。
蕭北夢聽到這句話,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但是,他卻是不敢表露出輕松的表情,“我哪里敢再加三個呢?一個凌未央,我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知道該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