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后,老江又是一陣面紅耳赤,直罵酒真不是個東西,害人不淺,一輩子英明全毀它手里了。
“那個,申屠姑娘,我們在喝酒的時候,有沒有提起過雙修的事情?”江破虜有些心虛地問道。
如果在喝酒的時候,提及過雙修的事情,甚至雙方都達成了意向,那對于后面發生的事情,江破虜便不會覺得那么羞愧了。
只是,申屠小嬌哪里會讓他如意,她就是要加重江破虜的愧疚感。
她撅起了嘴,滿眼幽怨地看著江破虜,“蕭北夢昨晚只是打算先讓我們認識,等后面了解一些了,再提雙修的事情,但是,就在昨晚,人家一送你到房間,你就不由分說地,……,你的力氣那么大,……,人家,……。”
江破虜的一張臉立馬紅得像煮熟了的蝦皮,連忙將申屠小嬌打斷,“申屠姑娘,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錯,我禽獸不如,……,你放心,我江破虜做了錯事便會認,我會負責的,你要如何,我絕對不會有,……。”
申屠小嬌身形一閃來到了江破虜的身邊,嬌聲道:“破虜,你不要自責了,雖然你昨晚嚇到了我,但是,我是自愿的。”
說完,申屠小嬌直接撲進了江破虜的懷里,將頭埋在了江破虜的胸口,一臉的嬌羞之色。
江破虜本來是要躲開的,但不知道是出于羞愧,還是內心并不討厭申屠小嬌,最后穩穩地站在原地,身體僵直著說道:“申屠姑娘,此事,你需要一個什么交代,或者補償,只要我江破虜能做到,我絕對不會有半分的推脫。”
申屠小嬌抬起頭,笑顏如花地看著江破虜,“你肯定得給我一個交代,得給我補償!我要的交代和補償,就是你得做我的道侶,一輩子只對我一個人好。”
江破虜渾身一震,“申屠姑娘,我,……。”
申屠小嬌伸出兩根芊芊玉指,抵住了江破虜的嘴唇,“破虜,你再叫我申屠姑娘,我就要傷心了,你要像昨晚那樣,叫我小嬌。”
聽到昨晚二字,江破虜便是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稍作猶豫后,聲音顫抖地說道:“小嬌,我一大把年紀了,你跟著我,會不會太委屈你了,……。”
不等江破虜把話說完,申屠小嬌便將江破虜拉到了銅鏡面前,“你自己好好地照照鏡子,你現在除了頭發白一點,哪里老了?你自己喝醉了肯定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可是要了人家好幾回,每一回,……。”
申屠小嬌不愧是《大合歡功》的傳承人,在男女之事上,可是沒有半分的羞澀,而且,她也是故意老提昨晚,故意給江破虜加深印象。
江破虜連忙將申屠小嬌給打斷,“小嬌,我孤家寡人,我擔心你跟了我,…………。”
“你放心吧,我好歹也是法象境強者,而且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晉入神游境。到了那個時候,我就是天下有數的高手,我不需要你照顧我。”
申屠小嬌說到這里,話鋒一轉,語氣帶著怒意地說道:“你若是還在這里推三阻四,找各種借口,我就認為,你就是不想負責任!”
“小嬌,你誤會了,我江破虜豈是不負責任之人?”江破虜連忙否認。
“那是為了什么?”
申屠小姐直勾勾地看著江破虜,直接說道:“是因為鐘晴琳,你還沒有忘記她,覺得愧對于她?”
江破虜一愣,隨即疑惑地看著申屠小嬌,“你怎么知道晴琳的事情?”
不待申屠小嬌回應,他又立馬說道:“肯定是蕭北夢這小子告訴你的。”
“對,就是他告訴我的。若不是知道了你對鐘晴琳的感情,知道你是一個至情至性的偉男子,昨天晚上,你對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肯定會寧死不從。”申屠小嬌繼續拿昨晚的事情說事。
江破虜臉上的表情連連變化,顯然是在猶豫。
申屠小嬌抬起頭,直直看著江破虜的眼睛,“破虜,鐘晴琳已經走了這么多年,你還忘不掉她么?或許,不是你忘不掉,是你不愿意忘掉,這已經是你的執念。
人的執念很頑固,能夠讓人一輩子去堅守。但是,人的執念有時候又很脆弱,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將它打破。
破虜,其實你也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從過去中走出來,迎接自己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