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回來好幾天了,你現在才知道。”蕭北夢沒好氣地出聲。
他趕回斷河關之后,就一直泡在女人堆里不露面,現在倒是怪起周冬冬不知道他回來了。
“都回來好幾天了?”
周冬冬甚是詫異,蕭北夢回來了好幾天,他居然沒有聽到半點的風聲。
“先不說這個了。”
蕭北夢在長椅里坐了下來,問道:“墨竹現在在哪里?”
“她現在就在流州啊,流州所有的望香酒樓都是她在打理,我這趟從太艱山回來的時候,還去看她了呢。”
周冬冬疑惑地看著蕭北夢,“北夢哥,你怎么突然問起了墨竹?”
“這么久沒見,問問而已。”
蕭北夢微微一笑,“冬冬,你還記不記得昭英會,記不記得南蠻那個身材魁梧、個頭不比我矮的女子?”
“你說的是牛鐵花么,怎么能不記得呢?她的每一場比斗,我都必看。”
周冬冬的眼睛明顯地亮了起來,“個頭長那么大,看上去還挺耐看的女子,可不多見。”
說到這里,他似乎意識到話說多了,連忙話鋒一轉,“牛鐵花的實力相當不俗,當時在昭英會之上,我若是對上她,不一定有把握戰勝她。”
“你的判斷很準確!”
蕭北夢一臉笑意地盯著周冬冬,原本還擔心要說服周冬冬可能得費一番口舌,不成想,一提起牛鐵花,周冬冬便如此來勁,他覺得自己完全是多慮了。
周冬冬被蕭北夢莫名的眼神給看得心里直發毛,連忙問道:“北夢哥,你怎么突然又提起牛鐵花啊?”
“沒什么,這趟去南蠻,恰好遇到了她,便隨口一說。”
蕭北夢稍稍收斂起了笑容,“冬冬,你和墨竹,誰說了算?”
“誰說了算?”
周冬冬更加疑惑了,摸了摸腦袋,“北夢哥,我沒聽明白你的意思,你能說得具體一些么?”
“我給你舉個例子。”
蕭北夢清了清嗓子,“比如,你要和除了墨竹之外的女子好,墨竹能答應么?”
“那怎么能答應呢?”
周冬冬毫不遲疑地回應,并一臉正氣地說道:“別說墨竹不答應了,就連我自己也不會答應。男人應該專一,只對一個女人好。如果和多個女人搞到一起,那就是濫情,不就是負心漢么,…………。”
當說到這里的時候,他連忙閉上了嘴巴,因為他看到,蕭北夢的臉已經黑了下來。
于是,他連忙補上了一句,“不過,咱北夢哥就不一樣,他可是人中之龍,一龍就得配多鳳,再多都不成問題。”
蕭北夢的臉色隨之好轉,并給了周冬冬一個贊許的眼神。
周冬冬如釋重負,悄悄地松出一口氣,“北夢哥,這樣的玩笑開不得,若是被墨竹給聽了去,我的耳朵就別想清靜了。我的條件擺在這里,及不得北夢哥萬一,能夠找到墨竹,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就想一輩子對墨竹一個人好。”
“是么?”
蕭北夢的嘴角高翹,“如果牛鐵花看上了你,還要嫁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