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嬌,你別哭,你哭什么啊?我不教訓他了,好不好?”江破虜在哄女人方面的能力,顯然是遠遠不及他的戰力。
蕭北夢在隔壁聽到這兩口子的對話,心中忍不住一嘆:老江啊老江,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的做法是對是錯了,你雖然恢復了年輕,但脖子上似乎也套上一根繩子呢。
“真的?你真的不教訓他了?”申屠小嬌撲扇著一雙漂亮的的大眼睛,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江破虜看到申屠小嬌的這副模樣,一顆心當即軟化了,連連點頭,“我不教訓他了,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也不要怪我了。”
“你光不教訓他還不行,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申屠小嬌嬌聲說道。
“好,不管什么事,我都答應你。”江破虜徹底淪落了。
申屠小嬌當即破涕為笑,“以后,你做決定的時候,都得和我商量,不能一個人拍板,更不能一個人偷摸著去做,比如,你和任橫秋決斗的事情。”
“合著,你今天演這么一出大的,主要目的不是幫我,而是要將老江脖子上的繩子勒緊一些呢。”
蕭北夢聽到申屠小嬌的話,忍不住在隔壁直摳手心,“老江,不教訓我的事情,你可以答應,但后面的事情可千萬不能答應。不然,你的后半輩子就全攥申屠小嬌的手里了,就好比是馬套上馬轡,牛穿上了鼻子。老江,你可得三思,不能沖動啊,…………。”
只是,不等蕭北夢把心里的話嚎完,江破虜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不帶半分的猶豫。
緊接著,一個聲音在蕭北夢的耳邊響起,“搞定!你可以過來了。”
當蕭北夢滿懷愧疚地走進荷字號房的時候,看到申屠小嬌正用筷子夾著了一塊雞胸肉,塞進了江破虜的嘴里,而江破虜則是吃得滿嘴噴香,一臉紅光,雙眼笑得瞇成一線。
看到這些,蕭北夢心中的顧慮消失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隨他們去吧。
“你小子死哪去了?請我們來吃飯,你自己卻是跑不見了,讓我們干等了半天。”江破虜沒好氣地出聲。
答應了申屠小嬌,不能再因為雙修的事情責怪蕭北夢,江破虜自然得從別的地方說道蕭北夢幾句。
你這是干等么?瞧你滿嘴流油、眼睛笑得瞇不見了的模樣,你等得很滋潤呢。
當然,這些話,蕭北夢只敢在心里邊說說。
他當即賠著笑臉來到桌前,給自己倒上了滿碗的酒,“既然來遲了,我就罰酒一大碗。”
說完,他便咕咚咕咚地喝下了滿碗的酒。
只是,不等他把碗放下,江破虜便說道:“一碗誠意不夠,三碗才算有點意思。”
“就依您老的意思。”蕭北夢很是爽快,又接連喝了兩碗入喉刀,才入座在了江破虜的對面。
申屠小嬌緊挨著江破虜坐著,在蕭北夢入座之后,便向蕭北夢舉起了酒碗,沒有說話,一飲而盡,一切盡在不言中。
蕭北夢微微一笑,又喝下了一碗酒。
“申屠大修,我是不是要改稱呼了?要喊一聲江夫人?”蕭北夢含笑說道。
申屠小嬌嫣然一笑,“隨你。”
“定榜戰明天就要開始,你突然喊我過來,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有事說事,我還忙著呢?”江破虜仍舊語氣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