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跟你說,媽被綁架了?!?/p>
“你怎么就那么認定,死的那個一定是我媽,而不是你媽?”
姜澤聽后放聲大笑,看傻子一般看我。
“我媽?”
“就憑那幫臭要飯的綁匪也敢動我媽?舒意,你是不是被炸傻了?”
他用手指戳著我的頭。
“綁架我媽他們能只要一千萬?也就你那個不值錢的媽才值這個價!我媽的一根頭發(fā)都比你媽的命金貴!”
“再說了我媽卡里幾千萬怎么可能被撕票?綁匪要這一千萬的小錢她一個手指頭就付了!動動你那裝滿水的腦子好好想想!”
我確實在想。
上周婆婆生日,我看中了一款玉鐲打算拍下來送給她。
可付款單被姜澤看到他當場發(fā)了瘋,質(zhì)問我是不是又偷偷把錢轉(zhuǎn)給我的窮酸娘家。
任我怎么解釋,他都不聽。
當著我的面他凍結(jié)了所有副卡。
但他好像忘了,他媽的副卡也被他一并凍結(jié)了。
是他自己親手斷了婆婆的生路。
葉文文一臉得意:
“姐姐你就別嘴硬了,骨灰都在這兒了,你媽那么下賤也算是個好歸宿?!?/p>
然后她的狗居然要對著我臉撒尿!
我立刻避開。
真是給他們臉不要。
我一把抓住葉文文的頭發(fā),將她的臉死死按在那灘狗尿里。
然后抬腳一腳踹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