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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輕霧看著桌上的牌,又看了看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眼神,突然覺得很可笑。
她明明是江無恙最信任的人,替他擋過刀,流過血,如今卻因為一個女人的幾句話,被扔到這種地方任人踐踏。
“發牌啊!愣著干什么!”一個賭徒不耐煩地吼道。
阮輕霧深吸一口氣,忍著痛,拿起了牌發放。
“我靠了!你會不會發牌啊!老子他媽可是把全身家當都賭了進去啊!”
賭徒目呲欲裂,紅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球,死死地盯著阮輕霧。
“不會發錯。”
賭徒亮出三張底牌狠狠地朝阮輕霧扇去。
牌面小得可憐。
“你是不是動了手腳?你一來我就輸,怎么?對面給你睡了?”
賭徒逼近幾分,身上腌入味的煙臭嗆得阮輕霧想吐。
而對面的男人卻是笑了,“哈哈哈哈我可是豹子!快把錢拿來!”
賭徒見桌上的籌碼全被男人收走,繃著的弦終是斷掉。
“就差這一次!就這一次我就能還完所有的債了!”
“你是不是幫他出老千了?是不是!”
賭徒猛地沖了上來將阮輕霧撲倒在地,阮輕霧剛想反抗,身旁的黑衣人便將她狠狠禁錮住。
“阮小姐,荷官是不會反抗我們的客人的。”
“你放眼望去,哪個美女荷官不是低聲下氣的服侍著客人?”
“既然客人心里有氣,那就讓他好好消氣就行了”
管事拿著皮鞭笑臉盈盈。
阮輕霧心下一沉,視線掃過周圍卻赫然發現不少荷官都被迫干著下流的事。
心中有氣的人就算是個地痞流氓都可以隨意地在她們身上發泄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