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然像個十幾歲的少女,對他滿是愛意,也天真單純。
等我情緒穩定后,傅厲承又一次將我帶到了園區。
那些恐怖的回憶涌了上來,我身體顫了顫,有些想逃。
傅厲承看出了我的害怕,擔憂問道:
“晚晚,你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回去。”
我搖搖頭:“沒有,我就是有點不習慣。”
“你不是說要給我看樣東西嗎?快走吧!”
傅厲承見我笑得正常,點點頭,牽著我往一個幽暗的房間走去。
站在房間門口,傅厲承先我一步打開了房門。
那一瞬,我瞳孔皺縮。
鐵架上,是我無比熟悉的女人。
程時悅。
她現在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新傷舊傷遍布她的全身。
一頭海藻般的卷發也被剃光了,那張漂亮的臉也被毀得慘不忍睹。
在看到我的那一瞬,程時悅瞪大眼,恨聲道:
“你個賤人!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殺了你!居然還把你帶來園區!害我!害我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冷眼看著她,心中憤恨又無奈。
事到如今,她還在怪我,可讓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她為什么只字不提?
看來傅厲承很會哄女人。
把我,把程時悅,都哄成了一個蠢貨。
“晚晚,我一直留著她一條命,就是想交給你來處置。”
“你說,她把你變成這樣,你想怎么報復她?”
傅厲承理都不理癲狂的程時悅,對我語氣溫柔道。
我攥緊拳頭,深吸一口氣,看向傅厲承故作害怕道:
“晚晚不知道,她這樣已經很可憐了”
確實,這樣的程時悅,沒有多少天可活了。
況且不管我怎么說,傅厲承也不會放過他。
見我這么說,傅厲承立刻捂住我的眼睛向外走。
“既然晚晚不想管她,那我們就出去吧。”
話落,傅厲承關上房門,將程時悅的嘶吼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