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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就這么一個兒子啊!”
內務府總管在門外冷聲呵斥。
“鎮國公慎言!你只有一個兒子,難道先帝和陛下,就只有麗妃娘娘一個妃子,只有太子殿下一個儲君嗎?”
“你兒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你還敢在此求情?”
國公的哭聲戛然而止。
太子卻連門都未讓他進。
“讓他跪著。”
魏焱被拖到院中,見到太子便瘋狂磕頭求饒。
“殿下饒命!殿下!看在我父親鎮守邊疆,為國立功的份上,饒了臣這一次吧!”
太子冷笑一聲。
“鎮國公府的忠良,就是教出你這種毀皇家祭祀,辱功臣遺骨的孽畜?”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
“你可知,那引魂紙馬不僅是為告慰孤的母妃,更是為我朝祈福的鎮國之物!”
“如今被你盡數損毀,國運都可能因此動蕩!”
“此罪,你擔得起嗎?鎮國公府,擔得起嗎?”
罪名從“私怨”瞬間上升到“動搖國本”的高度。
魏焱面如死灰,癱在地上,知道自己徹底完了。
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指著我,歇斯底里地大喊。
“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殿下!是這個賤人勾引我的!”
太子眼神一寒,沒等他發話,禁軍統領已經上前一步,一腳踩在他的嘴上。
“唔唔”
魏焱再也發不出一個字。
太子厭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