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松開的脖頸又被顧宇西制住,小賈只好從嗓子眼里吼出聲。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下一秒,他被重重推到墻上,猛咳間,顧宇西的拳頭砸在他耳畔,充滿威脅性的低沉聲音接著傳來。
“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心疼她?喜歡她?想把她從我身邊奪走?沒門!誰也不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被人挑明心事,小賈瞪著眼睛喘
息,好半晌才恢復(fù)神態(tài)。
“我沒資格喜歡她”畢竟那些折磨人的實驗都有他的份,“顧總,與其在我身上找答案,不如問問曾小姐和王主任,我想他們有很多話沒和您說。”
“又想騙我!來人,把他給我關(guān)起來,關(guān)到他愿意說實話為止!”
處理完小賈,顧宇西的煩躁不降反增。
被他砸壞的電話屏幕尚好,曾倩如的十幾通未接來電提示著對方的焦急,可他這會沒心思應(yīng)付。
出事后,想起曾倩如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可以說幾乎沒有。
甚至在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曾倩如的探視,海諾的失蹤并不像臆想中那般卸去包袱,反倒是曾倩如的糾纏成了新的包袱,令顧宇西愈發(fā)煩躁。
抽了4、5根煙,他忽然想起那條新抓回來的人魚,對呀!身為同族,人魚肯定知道海諾的去向!
想到這里,他匆匆滅了煙,獨自乘電梯往地下室趕。
已是深夜,研究所里除了巡邏警衛(wèi),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然而剛走到地庫大門外的時候,兩道手電筒的光晃得玻璃魚缸猶如鬼魅。
“我都準(zhǔn)備好了,明天天一亮就開始實驗,這次保證能成,不過顧總那兒你多下下功夫,他最近可一直在冷落你。”
是王逸的聲音,以及,曾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