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不好啦!曾小姐自責得割了腕!她以為撿到的神經毒是退燒針,沒想過會害得海小姐這么痛苦。”
“什么?我又沒怪她!她人怎么樣?叫醫生!全部都過去!”
顧宇西說著就要往門外沖。
但王逸杵在原地,眼睛瞥向一言不發的海諾。
“不嚴重,不過曾小姐本身有病,貿然輸血可能會適得其反,除非除非用人魚的心頭血。”
追過來的小賈立刻反駁:
“不可以!顧總,您忘了海小姐的心臟有問題,不可以再受刺激嗎?”
顧宇西立刻欲言又止地望向海諾。
她猜到他接下來要說什么,但仍不死心地試探。
“可以,我可以。”
果然,她看見顧宇西松了口氣,心臟又是一陣抽痛。
“但我有個條件,顧宇西,你會送我回家嗎?”
“好,我送!”
這次沒有不耐煩,更沒有猶豫,顧宇西一口答應。
王逸已經叫來醫生,吩咐完他跟著顧宇西消失在門口。
手術刀異常冰涼,只需輕輕一劃皮肉|便迅速翻開,其實沒有想象中的痛,至少沒有當年海諾自己劃得痛。
那時為了讓顧宇西康復,她躲在病房的衛生間里咬著毛巾自己動手,五年間,傷口反復流膿、結痂,最后形成硬幣大小的舊疤。
她以為熬過那五年便不用再受這些罪,卻不料
往事像淋了雨發霉的舊膠片,一幀幀在她眼前閃。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醫生護士全都出去,她將小賈喚到床前。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