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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一路拽著進酒店,直到房門關上,黎知夏才掙脫開自己的手,蹙著眉冷眼看向他。
這才發先謝京宴領帶歪斜,襯衫領口微敞,眼底布滿紅血絲,一身的狼狽,顯然是一路趕過來的。
不過這些都不管她的事情,黎知夏冷聲道:
“你要說什么趕緊說,要是沒事的話我還急著回去。”
謝京宴怔住,隨后眼角瞬間蔓延出一抹紅意,“夏夏,不要這么說,我不喜歡聽。”
黎知夏嗤笑了聲,“你什么都不喜歡聽,那你喜歡聽什么?聽趙知暖說愛你?聽她說喜歡你?還是聽糖糖喊你”
“不是,都不是。”
謝京宴紅著眼睛反駁,“夏夏,她是凌家的養女是凌霄的養妹,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們計劃好的。”
“糖糖也不是我的女兒,她是凌霄的女兒。你在監獄里受傷的時候也不是我準許的,是趙知暖借用我的名頭對你做傷害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糖糖不是你撞的,是她自己跑出去的。還有那只狗,也不是你。”
他一字一句的解釋,似乎是希望能得到她一點理解。
可黎知夏聽完只覺得好笑,“謝總,難道你還沒看清楚嗎?”
“什么?”
謝京宴一怔。
黎知夏輕笑出聲,看著他一字一句,“最本質的傷害,是你給我的。”
這些話像是一把鈍刀,每說一個字都狠狠的插在他心臟的最深處。
“謝京宴,你和你朋友的那些話我聽得很清楚。但是有一點,我的確是坐上了那趟航班,也的確是感受到了飛機墜毀,但是我不知道為什么一睜眼一閉眼就來到了五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