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洲肉眼可見的僵在了原地,他眼珠子轉了又轉結結巴巴的開口道:
“你別在這跟我玩文字游戲,我只是一時嘴快說錯了而已。”
“而且她一個癡呆老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走丟了也沒有接到任何報警消息,出現意外不是很正常嗎?”
看吧,言多必失。
他又說漏嘴了。
“人生地不熟?我記得我媽已經在這所養(yǎng)老院待了整整5年了吧?”
“周成海剛才口口聲聲說我媽和他一直都有聯系,人是你找來的,你還敢說這一切都跟你沒關系?”
“看來你們是真不把這些人放在心上。”
話落的一瞬間,大廳內燃起了熊熊大火。
養(yǎng)老院的煙霧報警器開始發(fā)出刺耳的鳴叫聲。
外面也是一聲驚呼:“著火了,再這樣下去,所有老人都出不來…她是抱著必死的心做到這一切…”
我將所有的矛頭都對準了林成洲,張警官不可能聽不出來。
他當即就失態(tài),拽著男人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質問他:
“你到底隱瞞了什么?都死了這么多人了還不肯跟我們說實話。”
“林成洲,再這樣下去,你也將面臨牢獄風險。”
男人的腿又是一哆嗦,但脫口而出的還是:“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眼看勸說無果,張警官只好將注意力落在那個警員身上。
“你剛才說的證據是什么?”
在場的眾人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還有一條線索沒有用。
警員著急忙慌地將自己搜查到的東西拿出。
“我們在林成洲家里的地下室,發(fā)現了一個筆記,上面署名一個娟字。”
我的心頓時又提到了嗓子眼。
那是我母親丟失的筆記:“把東西扔進來,我可以放一個人質出去。”
他們研究了半天,也沒能研究出個所以然,但聽說能換人質也不再猶豫。
我拿到筆記本毫不猶豫的打開,也是在這一刻,我終于明白他們?yōu)槭裁匆獙ξ夷赣H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