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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秋恍然失神。
上一世她從民政局回來后,蘇晚月就假裝跳河自殺。
哪怕她苦口婆心解釋,可爸媽和周延川都不信她。
所有人都認定是她故意想害死蘇晚月。
后來為了補償蘇晚月,他們逼迫她將錄取通知書給蘇晚月,讓蘇晚月頂替她的名字入學。
“周延川,我沒有。”蘇晚秋平靜望著周延川。
周延川惱羞成怒,“死心不改。”
“今天我一定要你親眼去看看,你把晚月折磨成什么樣了。”
說完,周延川大掌死死抓著蘇晚秋的手臂,像是拖畜生般將她拖到蘇晚月的房間。
“蘇晚秋,你良心就不會痛嗎?”
“晚月本來身子就虛,難道你想要她的命不成?”周延川痛心疾首道。
蘇晚秋被扔在地上,瑩白的手臂擦過毛坯地板,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她咬緊牙抬頭,便看到蘇晚月臉色慘白,虛弱地躺在蘇母的懷里。
而蘇母滿眼心疼給蘇晚月喂藥。
蘇晚月一見到她,哭的傷心欲絕,“妹妹,我知道我被拐賣過,你瞧不起我,也是應該的,可是你為什么要提起我被人販子虐打的事來刺激我?你要是不喜歡我,我離開這個家就是了。”
聞聲,蘇父怒不可遏沖著她大罵,“你這個害人精,你到底想把晚月逼到什么份上?”
蘇母心疼拍了拍蘇晚月后背,轉頭對蘇晚秋怨恨開口,“這個家,只有你滾出去的份,你才是這個家的外人。”
“要是知道你會這樣狠毒對我的親生女兒,當初我絕不會將你從福利院抱回來的。”
“你不知感恩就算了,還竟然敢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的東西。”
哪怕再次重生,再次經歷同樣的場景。
蘇晚秋還是難受得窒息。
壓抑了五十年的委屈,在此刻情緒崩潰,“難道是我想她被拐賣的嗎?你們為什么要把所有的錯全部怪到我身上?你們養育我二十年,還不清楚我是什么樣的人嗎?為什么她每次陷害我,你們全都相信了,為什么啊?”
聽見蘇晚秋反駁,蘇父火氣竄上頭頂,“你還敢嘴硬?”
他操起掃把,劈頭蓋臉朝蘇晚秋身上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