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傳出來的,是我崩潰無助的哭喊聲。
「放開我!沈懷川你瘋了!這是我們的孩子啊!」
緊接著,是沈懷川的聲音。
「柔柔等著用呢,老人都說“七活八不活”,她只是用孩子做個實驗而已,孩子一定不會死的。」
錄音戛然而止,全場嘩然。
那些原本同情沈懷川的目光,此刻都變成了震驚。
沈懷川急忙站起身,想要解釋。
「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我不是想要害死孩子,只是做個簡單的實驗」
沈懷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厲聲打斷。
「還有,至于沈先生提供的那份dna證明,我有異議?!?/p>
「萱萱根本不是沈懷川的親生女兒!」
「真正的鑒定結果在這里。」
新的報告被放大,結論處“排除親生血緣關系”幾個字無比清晰。
律師看向沈懷川,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沈先生,您連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親生的都分不清,又憑什么談撫養權?」
最后被拿出來的,是一張死亡證明。
照片上的嬰兒閉著眼睛,小小的手蜷縮著,登記日期正是三年前我被救后的第三天。
我拼命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情緒,「當年的孩子沒能保住,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萱萱是我后來領養的?!?/p>
沈懷川猛地站起來,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里面滿是震驚。
「我不信!你騙我!」
「萱萱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吭趺纯赡??!」
「她長的那么像我,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孩子?!
」
他不斷的大吼大叫著,甚至想要沖過來,萬幸被法庭上的警察攔住,將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昭昭你是不是騙我?!是不是?!」
「你是不是又在騙我?!萱萱就是我的孩子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