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川沒再說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顧柔柔卻沒再敢多呆,逃似的跑出了病房。
直到三天后,沈懷川收到了我委托律師寄來快遞。
里面是一疊打印出來的郵件記錄,發件人是顧柔柔,收件人是一個國外的郵箱地址。
第一封郵件的日期,是三年前他打算把我拖去手術室的前一天。
「實驗體已找到,孕28周,健康狀況良好,實驗體的父母都滿足你的要求?!?/p>
「計劃失敗,備用方案已啟動,但匹配度不如之前的胎兒,可能會影響實驗結果。」
這封郵件的日期,正是我被閨蜜救走的那天。
「找到三年前的那個實驗體了,我會想辦法把孩子的撫養權拿回來,這樣實驗就能繼續了。」
這封郵件,是顧柔柔找到dna報告之前發的。
沈懷川拿著郵件的手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終于明白,原來顧柔柔從頭到尾就沒打算讓孩子活。
三年前是這樣,三年后也是這樣。
原來這就是顧柔柔為什么無數次的幫助他奪回孩子的撫養權。
他一直以為,是顧柔柔真心想要幫他。
卻沒想到,原來顧柔柔自始至終為的都是所謂的實驗!
而她所謂的“研究”,根本就是拿人命做賭注的非法實驗。
沈懷川笑的笑的就哭出了聲。
他竟然差點兩次幫顧柔柔把刀插進自己孩子的心臟。
下一秒,沈懷川再也控制不住跑到衛生間嘔吐起來。
他看著鏡子中無比的狼狽他,腦海中又想起顧柔柔。
想起那個從小到大都跟在他身后叫“懷川哥哥”的顧柔柔。
想起那個曾發誓說永遠不會害他的顧柔柔。
那些曾經讓他覺得溫暖的畫面,現在看來都無比的惡心。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把顧柔柔關進西山的別墅里,查清楚她國外的那個實驗室到底在研究什么!」
「我要讓她身敗名裂,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