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的一縮,媽媽又立馬壓下脾氣,溫柔道:
“寶貝,你還要顧詔過來照顧你嗎?”
想起醫(yī)生說在我體內(nèi)檢測到安眠藥的殘留成分,媽媽心底一片寒涼。
她心想,如果我還是喜歡顧詔,那就收回顧家百分之八十的股份,當作籌碼,如果我不喜歡,那顧家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想起顧詔讓我死遠點的話,我渾身一顫,忍不住抓緊了身邊男人的手。
媽媽立馬明白了我的想法,把我哄睡后才走到門外。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媽媽說什么奪走顧詔的一切,這些都是他們欠我的。
醒來時,男人依舊守在我的病床旁。
想起他見過我沒穿衣服的樣子,臉逐漸熱了起來。
我別扭的看著他:“你你走”
他語氣傷心:“你討厭我嗎?“
我立馬搖頭。
他救了我,是好人,我不討厭他。
我現(xiàn)在最討厭的人是顧詔。
見我搖頭,男人眼底閃過狡黠,卻還是故作委屈: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其實很討厭我。”
我急得說不出話,只能緊緊拉著他的手不讓他走。
修養(yǎng)身體的半個月內(nèi),他總是問我是不是討厭他,急得我話都多了起來。
甚至出院那天他還故意嘆氣道:“可能你說的喜歡是假的,要不然為什么你一點表現(xiàn)都沒有?”
我看著手上的糖葫蘆。
這是媽媽給的,我不能給他。
但我可以讓他嘗嘗味道。
鬼使神差的,我突然踮起腳尖。
一個吻輕輕的落在他的唇上。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來不及震驚就被一個巨大的力道扯開。
顧詔憤怒質問
“你們在做什么?”
“我們還沒離婚,你當我是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