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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套裙子我很喜歡,不想給任何人。”
江茉莉再次重復了一遍,她眼睛不眨的望著許南君,試圖讓他想起這套裙子對于她是不一樣的。
許南君緊皺起眉頭:“一條裙子而已,茉莉你能不能別這么斤斤計較了?”
江茉莉心頭一陣窒息,她竟然還成了斤斤計較?
可還不等江茉莉開口,許清雅走了過來。
“你手里還有多少錢都給我,這個月哥給我的錢都花完了。”
許清雅伸出手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
江茉莉太熟悉她這副模樣了,以往她的錢不是在家用就是被許清雅要走。
但那時她以為許清雅是妹妹,現在她憑什么給錢。
“我的錢和你有什么關系,還有這條裙子,我沒說過要送給你。”
江茉莉忍無可忍的說完,頭也不回的進了廚房。
“哥你看她什么嘴臉,就是問她要點錢而已,真摳門兒。”
許南君面色也有些不虞,他不明白江茉莉明明都答應他要照顧好清雅,怎么穿條裙子都這么脾氣。
看著氣呼呼的清雅他又哄了一會兒,給她一些零花錢。
轉過頭他看著那條裙子,忽然想起那裙子是江茉莉喜歡很久,之前總拉著他看,說等他們領結婚證就要去買的。
他現在都還記得,江茉莉說那些話時眼中閃爍的光。
難不成因為這件事?
那時他要買下來,可茉莉總說還不到時候,想到茉莉這段時間的情緒變化,只認為她又是在借機鬧脾氣。
一條裙子而已,明天再去就是了。
“原來清雅妹子不是妹子,竟然是嫂子,許大哥你是這個啊,不過那個你和嫂子領證了,那個怎么辦?”
說話時他指了指廚房里忙活著江茉莉。
今天許南君叫來朋友們熱鬧,也是想告知大家他和許清雅領證的事兒,大家之前只知道他和江茉莉是夫妻,卻沒想到他會和許清雅領證兒。
酒過三巡他說話也沒這么遮掩。
“她沒事兒,清雅也不介意她繼續呆在我身邊。”
他說話時依舊語氣沉穩,可那臉上的得意卻怎么也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