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安王妃的確是好的,一顆心都是為了王爺,又規矩,也從未做出過什么逾矩的事兒。
皇上分明欣賞歡喜這個兒媳的很。”
“你個老貨,如今是越發的會揣測朕了?”
“哪兒敢。”
李福海連忙道:
“皇上愛屋及烏,您心疼王爺,這是眾人都知曉的事兒。
如今王爺娶妻了,您能不愛屋及烏地喜歡王爺嗎?”
皇帝想起方才,又嘆了口氣,道:
“何曾是朕愛屋及烏,他這個妻子,也不可小覷啊。”
謝若棠很聰明,但是又不是那種張張揚的聰明,恰到好處,不叫人生厭。
就像是剛剛自己說的跟她說的分明是一個意思,自己那個混賬兒子卻真的將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皇后此刻也從外面回來了,見皇帝的臉色輕松,也沒有問什么,只是行了禮后坐到了皇帝的身邊,道:
“皇上,臣妾想著,若棠才嫁入王府,手上怕是沒有什么合適的人用。
臣妾想,再調教幾個人送去王府,您看如何?”
謝清榆已經退離朝堂,云家人也在準備著要開始返程了,謝若棠身邊也沒有其他可幫襯的人,她是真的心疼謝若棠。
按道理說,自己作為母親給兒子的府上添人不必跟皇帝特意說一聲,但沈臨璟畢竟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皇后也不想在這些事情上讓父子倆不舒服,反正就一句話的事兒,她又沒什么損失。
皇帝看向她,并未回答皇后的話,反倒說道:
“方才,老二說東宮之主也該定下來了,你怎么看?”
“后宮不得干政的,皇上問臣妾這話,不就是在特意等著臣妾犯錯么?”
皇后給他倒了杯茶開著玩笑,可皇帝并未笑,
“你是朕的妻子,朕不過與你商量家事罷了。
你想說什么,說就是。”
皇后見皇帝是認真的,想了想,手上的動作緩慢了下來,道:
“若是說家事,臣妾還真就斗膽說上兩句了。
咱們后宮的人不多,皇嗣也不旺盛,可也是有四位皇子的。
臨淵是長子,性格溫和,學識也好。
臨璟雖說從前荒唐了些,可從未犯下過大錯,如今更是穩重了起來,許多事情,也漸漸地能夠看得明白,有了責任心。
臨沂自小就不愛說話,但能夠跟著自己的妻子數年恩愛如初,可見也是個極有責任的。
臨褚這個孩子,年紀還小,許多事情都還要學習哥哥們,倒也只能稱得上一句勤奮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