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林筱然冷聲問道。
顧言沒有停頓,就好像是沒聽見一樣,自顧自的走出了臥室,朝著樓下大門走去。
剛一走下樓梯,客廳內(nèi)的幾人便忍不住開口嘲諷了起來。
“呵,終于下來了,也不知道人怎么能這么不要臉!害的寧夢姐車禍癱瘓,現(xiàn)在人都還在國外想辦法找治療的方法,現(xiàn)在還敢打?qū)幊浚∫皇怯畜闳蛔o著,我們早就弄死你了。”
“沒爹沒媽的東西,就是沒有教養(yǎng),成天就知道去想女人,去想怎么攀高枝兒,看誰都覺得不是好人。哼,自己心里臟,看什么都臟。”
顧言本來不想搭理這些人,想要直接離開的。
可聽到了這話之后,卻停下了腳步。
轉(zhuǎn)身走向了寧晨所坐的沙發(fā)的位置。
黃婉清見狀,急忙擋在了他面前,臉色難看的盯著他。
“你想干什么?還想打人?”
顧言冷笑一聲。
“你們不是說我心臟,所以看誰都覺得臟嗎?那寧晨你敢不敢發(fā)誓,說你不喜歡林筱然,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如果你有想法,你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黃婉清聽到這話,頓時渾身一震,雙眼瞪大,脖子上都暴起了一絲青筋。
雙手握拳,恨不得直接打在顧言的嘴巴上。
可此時,林筱然也從樓上走了下來。
咬著牙死死的盯著顧言,“顧言,你真是惡心,你以為這是什么游戲嗎?還動不動就發(fā)誓?呵,可笑。”
顧言表情有些輕蔑,“怎么?你們都很清楚他心里對林筱然的想法啊。連發(fā)個誓都不敢?怎么,真的怕天打雷劈啊?”
一個平日里話較少的男人站了出來。
他跟寧晨的關(guān)系很不錯,很是崇拜寧晨在國外取得的成績。
“你還要不要臉啊?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晨哥早就跟筱然姐結(jié)婚了!你才是第三者!用那么下三濫的手段,現(xiàn)在居然還敢這么不要臉的說這些話?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不敢找人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