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聽了大怒:“好啊,你們真是膽大包天了,居然敢污蔑我們寧國侯府的人。”他氣得一拳頭捶在了那馬臉青年的臉上,將對方一拳頭打倒在地。他還要打,卻被京兆府的人給架住了。
“二公子息怒。”蔡大人道。
蘇辭看著那三個地痞流氓,冷聲道:“那個指使你們的女子是誰?”
“那日、那日她雖然蒙著臉,但、但我認得她的聲音。”那馬臉的青年手指朝著跪在地上的燕兒一指,“是她,就是她。”
京兆府的人將那一百兩的臟銀拿了過來。
“不、不是、不是我……”燕兒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秦九看著顫抖的燕兒,笑道:“人證物證都具在了,還想抵賴,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他伸手從地面拎起了燕兒,毫不憐香惜玉地折斷了燕兒的一只手,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無比,燕兒疼得慘叫起來,她害怕極了,疼得大叫:“我招,我招,是四小姐,是四小姐讓我干的,是四小姐……”
她哭泣地道。
“你胡說八道!”蘇澤大聲地道。
蘇婉媚一下子就跪在了江妙華的跟前,哭泣道:“娘,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
阿瑤在旁邊冷笑說:“你沒有做?燕兒是你的侍女,但她也只是一個侍女而已,她有什么理由去詆毀我這個寧國侯府的三小姐,還是未來的晉王妃呢?難道是她活膩了嗎?”
一道道的目光落在蘇婉媚的身上,好像是一把把的刀刃,蘇澤露出不敢置信,江妙華也是不敢置信,蘇辭臉色非常的難看。
曹淑琴冷笑著說:“區區一個丫鬟,自然沒有膽子污蔑未來的晉王妃,除非是被人逼迫的。”
“大嫂,我知道你還嫉恨著我讓我落了孩子,那時候,我年幼無知,你恨我,我也不怪你,但你為什么要這么殘忍地逼死我啊?”
“三姐姐可是我姐姐啊,雖然我不是親生的,可是我是娘和爹養了十七年的女兒啊,寧國侯府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至親之人,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來。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蘇婉媚哭泣道。
曹淑琴冷笑:“你別把全部人都當傻瓜。你的侍女燕兒一個月才多少的月錢,她能拿出一百兩銀子來?除非是你給她的,你指使的。燕兒沒有詆毀三妹妹的理由,但你有啊,你妒忌她,嫉恨她,從她回到寧國侯府的第一天開始,你就想要毀掉她的名聲了。”
“怎么就這么巧了,她才回來三天,你就在跟她說話的時候,無緣無故地掉水里去了,偏偏當時還沒其他人。”
“沒有,沒有,我沒有……”
蘇婉媚淚珠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蘇澤看著蘇婉媚,他心疼不已,但是有想不通,燕兒怎么會去害阿瑤。一個丫鬟,區區一個丫鬟怎么會對付一個就要成為王妃的千金貴女?她怎么敢?這么干又對她有什么好處呢?
等等啊,這事情對媚兒也沒好處啊?
“娘,大哥,這事情肯定是有哪里不對,詆毀三妹的名聲,對媚兒又有什么好處呢?”蘇澤道。
蘇婉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她立刻哭泣著道:“是啊,這對我又有什么好處?難道我不是寧國侯府的人嗎?我也姓蘇啊,三姐姐的名聲被毀,對我來說又有什么好處啊?要是三姐姐名聲受損,連帶著我的名聲都會受損。”
“好處?好處就是滿足你那扭曲陰暗的妒忌心,你很清楚,這件事情就算最后被發現了,為了整個侯府的名聲,公爹和夫君也會盡力掩蓋真相的,你早就跟林家有了婚約,公爹跟夫君也舍不得就這樣讓這婚事毀了,為了整個侯府的名聲,他們定然會讓三妹妹忍氣吞聲一回,所以對你來說,并沒有實質損失。”曹淑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