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問問你是怎么指導陪練的,要不你也指導指導我?”
沈翊珂胡扯了個理由。
“那可不敢,指導你是教練的工作,我只是個助理。”
一秒不帶猶豫地拒絕。
沈翊珂注意到她左手的繃帶拆了,換上了一塊電子手表。
是金妮帶她出門買的禮物。
一方面是遮她的紋身,一方面也是監測她的心跳。畢竟心率帶那玩意太專業不好明目張膽地戴。
“晚上6點――”
“抱歉,有約了。”,許龍給她發了信息預定了周一和周三晚上的羽古球訓練。
畢竟他還是隊長,有其他事情要處理,一周里能拿出兩天已經盡力了。
“你!”,沈翊珂以為還是她在找理由,“是誰?”
“我的合同里一共就寫了三個人,副隊可以自己去問問。”
他不是能耐嘛?把李凡欺負成那樣,有本事去欺負龍隊啊。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翊珂黑著臉來找許龍。
在食堂里堵住了吃完飯正要離開的他,把中飯沒好氣地丟在桌上。
“周一你就擺這張臭臉?誰又怎么著你了?”
“你要陪她練球練到什么時候?”,沈翊珂戳了戳米飯泄憤。
“她?……哦……我也要情緒疏導,怎么是陪她練球。是她陪我。”,看著他吃飯食欲不佳的樣子,許龍放低了聲音,“翊珂,如果你能用正常的方式冷靜下來,隊里也不至于請來她。你可以考慮一下,換種方式,不用……不用去欺負一個女孩子。”
大概知道沈翊珂的心魔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只是原先磕磕絆絆也過來了,現在有了解藥怎么反而離不開了。
“欺負?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那不是她的工作嗎?怎么變成欺負了?”
“好……你說的對。”,許龍起身端起餐盤,“或者你可以想想……如果她,我是說另一位,她回來了……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很難看。”
“呵――她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