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發了個信息問她在哪。沒回復。他又打了個電話過去。
蹭康復室拔火罐的季容打了個哈欠,任憑手機震動也沒搭理。
“louis,你的手機響了很久?!?/p>
“不用管,不是什么急事?!报D―她擺爛了,兩個手機,無關緊要那個響了而已。
“行,我10分鐘以后再過來,你好好休息。”
沈翊珂聽說有人在康復室看到季容――畢竟就她一個戴口罩的人――周一上午,有誰工作日第一天上午就去放松休息的?!
拉開簾子,沈翊珂看向戴著耳機好好休息的季容。
“你這工作可真輕松啊――louis。”
“嗯?”,降噪耳機里傳來不和諧的聲音,她還以為是聽錯了。
一轉頭――呃?!
她可脫了內衣趴在理療床上呢??!
“你出去――!”
眼下這情況她起來也不是,繼續趴著好像也很尷尬。
“慌什么,哪里我沒看過?!?/p>
嘴上這么說著,沈翊珂還是拉上了簾子在外面等她。
見他出去了,季容繼續趴回去,橫豎現在是白天他不敢對她怎么樣。
最后等理療康復師回來摘掉火罐她又磨磨蹭蹭穿上衣服期待門口沒有人在等她才出來。
“哼。”
好吧,是她想多了。
柴犬在門口有些不跟地看著她。
今天她沒穿隊服,畢竟是剛從外面回來的。
緊身牛仔褲,有些短小的上衣露出了一截腰腹。
她帶過去的衣服shi透了這件是陸芝借給她的。誰叫陸芝是個兒童身材,只好將就著穿。
“副隊一大早找我有什么事嘛?”
“來問問你是怎么指導陪練的,要不你也指導指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