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
“陳峰果然來過。”
林墨拿起許可證,背面貼著張便利貼,上面用鉛筆寫著行小字:“,和蘇晴說的那本舊日記描述一致。翻開節,里面夾著張泛黃的黑白照片。五個穿地質服的人站在礦洞門口,中間的年輕人眉眼和陳峰幾乎一模一樣,而他身邊的人胸前別著個沙漏徽章
——
和瓷磚上的符號相通。
“1989
年
12
月
24
日,老鄭被石頭困住了。他說看到自已從懸崖上掉下去,我們拉他的時侯,他手里緊緊攥著塊熒光石……”
日記到這里突然變得混亂,字跡歪歪扭扭,像是在極度恐懼中寫的:
“時間會復制人!礦洞里有另一個我,穿著未來的衣服,舉著會噴火的管子(槍?)。他說我會被困在這里,直到成為‘守時者’……”
最后一頁只有一行字,墨跡新鮮得像是剛寫的:
“2019
年
12
月
24
日,循環的終點,也是。”
林墨合上日記,后背的傷口突然劇烈疼痛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里面鉆出來。他靠在落地鐘上喘息,恍惚間看到鐘面的碎玻璃里映出個穿迷彩服的人影,正舉著槍對準他的后腦勺。
“終于找到你了。”
迷彩服的自已開口了,聲音比電話里更冷,“把日記給我,不然你永遠別想回去。”
林墨猛地轉身,匕首直指對方咽喉:“你到底是誰?守時者是什么?”
對方摘下頭盔,露出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只是眼角多了道疤痕
——
那是林墨在叢林作戰時被彈片劃傷的位置。“我是未來的你,也是被困在時間里的守時者。”
迷彩服林墨晃了晃手里的槍,“這日記里藏著打破循環的方法,但代價是……”
“代價是有人要留下。”
林墨接過他的話,突然明白了,“陳峰留下了,老鄭留下了,現在輪到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