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音無語,知道她會說不可以,所以就干脆不問?這算什么理由!
“有話快說。”盛音瞪他一眼。
莫問川走進來,在她床邊坐下,“我們聊聊。”
“除了談離婚的事,我覺得我們沒什么可聊的。”盛音態(tài)度堅決,已經(jīng)失去和他聊天的興趣。
莫問川皺眉,看得出來不是很高興,“為什么非要離婚?”
盛音:“??”
“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奇怪,結婚的時候就約定三年后離婚,現(xiàn)在不過是履行約定而已,難道你想反悔?”盛音問他。
“反悔又如何?”
莫問川冷漠開口,這話說出來,盛音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莫問川,這樣下去有意思嗎?你不喜歡我,我不喜歡你,這三年的折磨難道還不夠,難不成你想就這么折磨一輩子?”
“折磨?”莫問川嗤笑,眼底浮現(xiàn)譏諷,“難道對你來說,和我結婚就是折磨?”
“不然呢?你不會以為我和你結婚很高興吧?”盛音真是被氣笑了,當年他們?yōu)槭裁唇Y婚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莫問川現(xiàn)在這話說的可真是搞笑。
盛音的話在莫問川聽來,實在是過于刺耳,他冷笑,“那你想和誰結婚?莫明耀還是魏淵?他們不是折磨?”
“莫問川你自己在我們婚姻存續(xù)期間跟其他人亂來,不代表我和你一樣,我沒你這么無恥。”
盛音氣憤,她都沒有追究莫問川和于詩詩的事,這人竟然還好意思說她。
“是,我無恥,在你盛音的心里,怕只有莫明耀是最好的,他可是你的白月光。”莫問川冷嗤,嘲諷之意不要太明顯。
盛音懶得跟他爭執(zhí),只覺得他蠻不講理,“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這婚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