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下,立刻擠出眼淚:“隨他吧,隨他吧,我知道這不是他的錯,我不能勉強(qiáng)他。”
“只要他愿意回來,我永遠(yuǎn)都等他。”
容澈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你知道你為什么至今都飛升不了嗎?”
我立刻擦掉眼淚:“為什么?”
這事關(guān)我的飛升,我連偽裝都不想偽裝了。
容澈是天機(jī)閣的閣主,算遍天下。
他眼神悲涼又苦澀:“因為你虛偽,你不適合此道。”
放屁!
我都修了八百年了,我不適合,誰適合?
就算不適合,我也要硬修!
“容閣主,你說我虛偽,那你的腿是怎么斷的?又是如何走火入魔的?”
容澈表情微變:“許南喬,過去是我不對,你對周肆瑾寬容,為何對我不能。”
“因為我們是夫妻啊。”
而且他又沒甩掉我。
我這么好的人,怎么能主動開口甩了周肆瑾呢。
容澈瞬間破防了:“如果當(dāng)初我沒有反悔逃婚,你對我會不會也這么好?”
“沒有如果。”
走之前,我順走了容澈的茶點。
幾十塊靈石的茶點呢,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