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雁沉默,她當然不甘心。
那批藥材不僅是陳稻的進階材料,還是父親突破五品的關鍵,失去那批藥材,父親突破五品的機會恐怕便沒了。
“可是……”
鄭秋雁遲疑著說道:“一旦被青王得知此事,恐怕我們都得遭殃。”
鄭家的家主終歸是有官身的朝廷命官,而韋化,同樣是朝廷武官,她鄭秋雁若是參與殺死韋化之事,一旦被青王得知,父親的官帽子恐怕便要摘掉了,連帶著整個鄭家也要被連根拔起。
“無妨!”
陳稻擺手道:“這件事讓我來處理便好,不需要你們鄭家的參與。”
“行!”
鄭秋雁咬咬牙,最終還是重重點頭。
她實在不甘心失去那批藥材,既然陳稻愿意去做這件事,那便讓他去做好了!
說話間,四人已經回到了望京樓,恰好碰到了同時回返的薛奇和蔣衛雨。
“陳兄。”
薛奇一臉熱情的湊了過來,摟著陳稻的肩膀道:“你們起的可真夠早的,早上的時候我和師妹還想著找你們敘話呢,結果伙計告訴我們你一早就出門了!”
“薛兄你昨晚喝的太多了。”
陳稻搖頭失笑。
嚴格來說,薛奇喝的并不多,不過他的酒量估計不怎么樣,幾兩黃酒下肚便醉醺醺了。
“嘿嘿。”
薛奇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昨天的確實喝的多了一些,因此起的晚了一些。”
說完,薛奇又道:“陳兄,一起吃個飯?”
“沒問題。”
不多時,兩伙人再次來到望京樓二樓,點了酒菜后大快朵頤起來。
到了下午,薛奇再次變成了醉醺醺的狀態,被蔣衛雨扶著送進了客房休息,陳稻則是瞥了一眼蔣衛雨衣衫上的一滴血跡,好奇的問道:“蔣姑娘和薛兄今日是在城內行俠仗義了?”
“不錯!”
蔣衛雨挺起平平無奇的xiong脯,不無得意道:“我今日和師兄在城內閑逛的時候,恰好看到一個青王府的惡仆在欺負百姓,于是一怒之下便尾隨那惡仆,在無人的小巷子里一劍斬了他的狗頭。”
陳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