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溫北梔坐上車里,她把溫以初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傅司硯看了后座的母子倆,最后沒有強求,將門重新鎖上后,啟動車子。
“溫小姐,住哪?”
“錦秀江岸。”
錦秀江岸是海城中高檔小區,安保和綠化都不錯。
傅司硯在導航上輸入了這個地址,啟動車子離開。
回去的路上,溫以初已經困的睡著了,溫北梔則是一直保持著抱著他的姿勢,沒敢動。
只是這樣長時間的抱著,她的手臂漸漸發酸。
傅司硯睨了一眼后視鏡里溫北梔過于用力的手臂道:“車后有個抱枕,你拿下來墊在手臂下面,可以省力一些。”
溫北梔沒有遲疑,轉頭就看到車后果真有個抱枕。
她把抱枕拿下來墊在自己的手臂下方,頓時覺得輕松不少。
傅司硯看著她的表情明顯比剛剛輕松了些,猶豫了幾十秒后隨即說道:“溫小姐,那天在云樵記是我沖動了,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就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傅總,”溫北梔打斷傅司硯后面的話,“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況且上次在電梯里你還救了我,這件事就算扯平了。”
聽到扯平了,傅司硯的目光再次看向后視鏡里的溫北梔。
電梯救她的事情,不過是他舉手之勞而已,并不算什么。
其實他想說的是,她可以用錦鉑的案子作為補償。
但是看到溫北梔那拒絕又不服輸的眼神最后還是沒有說出來。
幾次相處下來,他就發現溫北梔是個自尊心極強并且倔強的女人。
若他真的提了,對她而言就是一種侮辱。
到時候,她對他只會越來越厭惡和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