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還是傅氏集團總裁,這種不經(jīng)大腦思考的理由都能想出來,還真是難為他了!”
秦彥竣越說越生氣。
怎么說,嘉行在新加坡也是首屈一指的百年企業(yè),結(jié)果到了海城,竟然成了嫌棄的對象。
還真是小刀拉屁股——讓他開了眼。
溫北梔開著車,沒有聽秦彥竣的抱怨。
今天遇到傅司硯是她沒想到的,被傅司硯拒絕,更是讓她沒想到。
秦彥竣看溫北梔一直沒有理會他,不由嚴肅地問道:“溫北梔,嘉行就必須和錦鉑合作嗎?其他的公司難道不行嗎?”
溫北梔”嗯”了一聲,看了秦彥竣一眼,“錦鉑是海城最大的珠寶公司,而且用戶也是最多的,如果我們和他們不是合作關(guān)系,就是競爭關(guān)系,你覺得我們一個新入品牌,能有幾分的勝算在海城站穩(wěn)腳?況且你之前還和董事長是立過軍令狀,不讓嘉行的營收超過200,不回新加坡,難道你要在這個時候告訴董事長,說你拿不下這個項目?”
這次秦彥竣語塞的說不出話。
出國前,他和他爸說保證過,會闖出一番自己的事業(yè),如果不成功就不回新加坡,新加坡的嘉行總部由他繼弟繼承。
想到若是嘉行由他那個偽君子的弟弟繼承,他就恨的牙癢癢。
隨即低下頭低咒一聲,目光看向窗外。
溫北梔知道秦彥竣的處境,也知道想要拿下這次的項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她不會放棄。
因為她能“重生”,都是因為董事長的救助。
另一邊,傅司硯離開錦鉑,就坐車回了傅氏集團。
剛到辦公室,手機就響了起來。
“兒子,你打算什么時候帶個女朋友回來?過完年,你都32歲了。”
“你爸像你這么大的時候,你都已經(jīng)出生了,結(jié)果你倒好,32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你說你和蔓妮到底是什么情況?你要是喜歡人家,就把人帶回來,別這樣一直拖著。”
傅司硯一聽又是張淑君的催婚,腦仁兒不自覺開始疼。
自從大哥犧牲后,她母親就一直盯著他結(jié)婚的事情,尤其是他過了30歲,盯的更加緊,生怕他找不到女朋友。
知道自己若是反駁,就會引起張淑君更多的嘮叨,傅司硯不走心地回了句:“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知道什么?”
老夫人沒好氣地沖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