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葉蕓的修為也不高,如果真的遇到什么兇險,遭遇了不測,也真是說不準。”
葉修輕聲自語,隨后沖林耀瞿笑道:
“這樣吧,把林隨風也喊過來,我正好把這件事問個清楚,問個詳細。”
頓了頓,葉修臉上突然露出一抹驚訝:
“等等,你和林隨風都姓林,你們該不會是父子吧?”
“并非父子,不過林隨風的確是我家中后人。”
林耀瞿沉吟道,“但道友且放心,我可以擔保他與此事無關,以他的身份,也不至于跟葉蕓置氣。”
“還真就說不準,把人喊過來吧。”
葉修笑道。
見葉修一直要求林隨風到場,林耀瞿只好命人給林隨風傳訊。
“對了,徐舞如今何在?”
葉修突然問道。
“徐舞……”
林耀瞿看了張慶一眼。
張慶立即拱手道:
“徐舞現如今在雜役堂那邊辦事。”
“雜役堂么……也好,此間事情解決,我過去找徐道友敘敘舊。”
葉修笑著點點頭。
張慶的神色變得愈發不自然,試探性的道:
“道友和王堂主有故交?”
“張堂主,你不會認不出在下了吧?
當初清河坊洞府區出了劫修,在下可是幫徐道友出謀劃策,抓到了主謀呀。”
葉修笑道。
眾人頓時愣住。
眼前這位……是清河坊的故人?
可他們為什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初清河坊的筑基也不算多,照理而言,每一位他們都照過面,就算不認識,也至少是點頭之交……
張慶細細沉思了一番,眼中突然露出一抹震驚之色,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