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小舞啊,前幾日我還和你師尊你爹一起喝茶論道呢。”
張慶皮笑肉不笑的道:“這洞府區(qū)的事,也歸你管?那可太巧了,你來看看我這位道侶死的多慘。”
他指了指不遠處,一具蓋著白布的尸體。
徐舞神色凝重,上前掀開白布一角,面色頓時大變。
葉修所在的角度,恰好也能看見一些畫面,心中暗暗駭然。
這下面……都給搗爛了!
那位劫修是與張慶有大仇?
還是心理變態(tài)?
徐舞平復(fù)了心情,放下白布,沖張慶拱手道:
“張?zhí)弥鳎覀冏罱恢痹谧凡檫@位劫修,已經(jīng)有點線索。”
“還請張?zhí)弥髟俳o我們一些時間。”
頓了頓,她看了葉修一眼,又道:
“葉道友身家清白,自小在清河坊長大,前些時日也遭遇過劫修滋擾。
這次他賣了宅子搬到洞府區(qū),也是為了躲避劫修,只是剛巧遇上了此事,還望張?zhí)弥髅麒b。”
李丹師等人微微一怔,神色略顯古怪,沒想到這位葉道友還有這種關(guān)系。
獨眼青年掃了葉修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淡淡的忌憚。
關(guān)于這位徐舞的身份,在場有不少人心知肚明。
“原來他和你有幾分交情。”
張慶望了望葉修,旋即冷笑道:
“那就先不拿他,但是小舞啊,你們治安巡邏隊總該要給我一個交代是不是?
如果鏖戰(zhàn)堂訓(xùn)練出的你們只有這點本事,我看以后治安一事,就由我傳功堂來統(tǒng)管好了。”
眾人神情一動,連葉修都想到了這件事背后的關(guān)節(jié)。
看樣子,這位傳功堂堂主打算借用此事的苗頭,把治安巡邏隊從鏖戰(zhàn)堂那邊,搶到自己手中?
根據(jù)清河坊平日的運作,治安巡邏隊的的確確能產(chǎn)生許多利益糾葛。
只是那些黑市的孝敬……便是一筆不菲的數(shù)額。
“張?zhí)弥髡埛判模伟惭策夑犚欢芫境鲞@名劫修!”
徐舞沉默了幾息,目光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