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派人去查證,如果證實你所言非虛,那這次的劫修的確就有頭緒了。”
“我也只是猜測,徐道友可別讓我平白無故得罪了他人。”
葉修訕笑道。
徐舞揶揄道:“你還怕得罪他人,不過趙天綽此人的確得好好敲打敲打。
前些時日外門大比,趙驕龍師弟對葉蕓師妹下狠手,應(yīng)該是他指使的。”
“徐道友不愧是治安巡邏隊的上官,這心思!我服!”
葉修佩服,這女人太聰明了,有些事一看就通。
“不過我很好奇,你和趙天綽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怨?”
徐舞淡笑道。
“可能是他單純看我不順眼吧。”
葉修嘆了口氣。
“不說就算了,你忙你的去,這邊交給我就行了。”
徐舞擺擺手。
“那在下先行告辭。”
葉修拱拱手。
離開此間后,葉修心中已經(jīng)想通,當(dāng)初趙天綽為何急著找他聊兇獸心頭血的事情。
“這老匹夫急著筑基,卻沒有本錢,所以覺得我有點門路,便想從我身上下手。”
“最后在我這邊沒討得好處,逼不得已,就從自家靈材鋪下手,從兩位大股東手中坑錢。”
“嘿……”
葉修心情很舒暢,他已經(jīng)能夠想象到趙天綽之后會有什么麻煩了。
所以回到洞府,他沒有著急開始修煉,而是拉著小楠坐在門口嗑瓜子。
……
……
“爹,昨天被人洗劫的靈材鋪,你有股份?”
一座涼亭之中,徐舞帶著兩名手下找到徐天澤。
“是啊,我入了四成的股。”
徐天澤輕輕頷首:
“小舞,最近清河坊實在太亂了,你得抓緊治一治,這些蟊賊真是什么人也敢下手。”
“我的損失不算多,也就百下品靈石,但這口氣卻不能平白無故咽下,你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