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動靜。
“陳道友,我這些年的心意你難道一直不清楚?”
“還是說你根本就是知道,但你卻要假裝不知道?”
“我王喜堂到底哪里做的不夠好?”
“靈玄宗內(nèi),我是最年輕的金丹后期。”
“就是放眼虎蛟之地,把四大派里的金丹都拉出來,又有幾個能比我的天賦更高?”
“王道友,我記得多年前就明確告訴過你,我不打算與人結(jié)為道侶,是你在假裝沒聽到,還是假裝不知道?”
“好,那你怎么解釋你邀請其他修士進入你洞府論道數(shù)日!?”
“嗯?”
“陳忠都告訴我了,從你第一天回來,便帶著一名陌生的修士進了洞府,整整數(shù)日都不曾現(xiàn)身。”
王喜堂冷笑道。
站在不遠(yuǎn)處的陳忠聞言,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嚇的昏厥過去。
他壓根就沒想到對方會為了質(zhì)問此事,這般輕易就給他賣了。
“陳忠,當(dāng)初若非我收你為徒,別說仙道了,你就是想堂堂正正當(dāng)一個人,怕也是很難。”
陳唐燕看向陳忠,眼中露出一抹失望之色:
“從今往后,你不再是我的弟子,就此離去吧。”
“師尊……”
陳忠忽然跪在地上,連連叩首:
“還請師尊原諒?fù)絻阂淮危峭絻汗砻粤诵母[……”
王喜堂神色淡漠的瞥了他一眼,重新看向陳唐燕:
“這種事,你之后再處置吧,不如先把那位道友請出來與我見見?
或許我也認(rèn)得他。”
“你認(rèn)得我?不見得吧。”
葉修緩步走出洞府,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喜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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