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友,此事是我做的不夠妥當,給葉道友賠個不是。”
葉修笑了笑,沒有出聲。
許敬此刻的面色已經十分難看,李春田剛剛那番話,分明是在罵他小輩不懂事。
這會讓他這幾年在街坊之中營造出來的形象徹底崩塌。
“許敬,你身為秦執(zhí)事的大學徒,他教你經營之法,卻沒教你做人的道理。
你有錯,他顯然也有錯,你好好回去反省反省,這頓酒你就別喝了。”
李春田又道。
許敬一臉難堪,心中想了無數話來反駁,但看見李春田的那張臉后,這些話就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南宮道友,我就先告辭了。”
許敬丟下一句話,拂袖而去。
“討人厭的家伙走了,不過葉道友顯然也不想再留于此間,罷了,我們換個地方小酌幾杯可好?”
李春田沖葉修笑道。
“巧了,我知道有個地方酒菜不錯,我們過去坐坐。”
葉修笑著點點頭。
三人轉身離去,丟下南宮遠一人在風中略顯凌亂。
他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挽留的話語。
現場的氣氛有些沉重,每個人都失去了喝酒吃菜的心情。
他們看向南宮遠的眼神,百感交集。
短短時間內,得罪了中仁堂李執(zhí)事等同于抵消了其子拜入骨魔峰的喜悅。
“諸位,我們繼續(xù)吃酒,今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海涵。”
南宮遠很快調整好心情,滿臉堆笑的朝眾人道。
“好好好,繼續(xù)吃酒。”
有人附和,氣氛好似又恢復了先前那般火熱。
有人安慰道:“南宮道友別多想,這次你兒子拜入河間魔宗骨魔峰,是光宗耀祖之事。
我輩散修,有多少人想求個山門收留而不得?你兒子這次也是為我們爭光了。”
“對啊,咱們這條街多少年沒出過如此人物了,以后有你兒子在,咱們也能挺起xiong膛,哪里有人敢看低我等?”
南宮遠聽到這些話,心情頓時好了幾分。
他兒子此刻也朗聲道:
“諸位叔伯,以后若有什么麻煩,大可來找我爹,他辦不了的,我來想辦法!”
“好!”
有這句話,氣氛真的漸入佳境,只有那位王姓修士此刻一臉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