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他重新坐回案臺,似笑非笑的舉起酒杯,看向臉色微變的年堯舜:
“年大人,我就在這里等你一個時辰,拿不出靈石,我可要告官了,你本就是官,知法犯法,該當何罪呀?”
葉修心中有點意外,沒想到魏琴空這么剛。
一同意外的還有洪司命。
他見魏琴空突然改了口風,有一種被人當面打臉的怒意涌上心頭。
他淡淡道:
“琴空,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事,怎好出爾反爾。”
“洪司命,我是給你老子的面子,才給你面子。
沒有你老子,我堂堂鎮北王府的三世子,你連與我同坐一堂的資格都沒有。”
魏琴空把酒杯里還剩下的少許酒直接倒在地上,“更別說與我碰杯飲酒了,區區元嬰,還不被我鎮北王府放在眼中。”
“魏琴空,你怎能如此跟司命講話!”
“魏道友,算了吧,快跟司命認個錯。”
在座的修士驚訝過后,紛紛出言相勸。
洪司命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
反觀年堯舜,眼中突然有一抹笑意一閃而逝。
“又被下套了。”
葉修捕捉到年堯舜眼中的那一絲異樣,心中忍不住感嘆一聲,隨后沖魏琴空傳音道:
“三世子,年堯舜今日設宴,恐怕就是故意引你入套,讓你與洪司命交惡,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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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那范昔歸想與我再斗一場,你便應下,我這次能要了他的性命,免得再跟蟲子一般嗡嗡叫。”
魏琴空心中正爽,聽見此言,細細一想,差點氣的當場暴起。
好在他也有幾分城府,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對洪司命笑道:
“洪司命,剛剛那番話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只是與你說笑而已,你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給的。
靈石可以遲兩個月給,至于范昔歸與我麾下的斗法,自然也可。”
“……”
眾人面面相覷,沒想到剛剛發飆的魏琴空又立馬認慫,心中驚訝之余,對魏琴空不免又輕視了幾分,只是沒有表露出來。
洪司命臉色好看了一點,但也沒有剛剛那般好臉色,只是淡漠道:
“選個日子,他們兩個登上斗法臺,生死不論。
打完以后,你和年大人之間的誤會就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