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聽說了,語氣小心卻不得不來問。
顧淮笙聽著花都干枯腐爛的說辭,忽然想起那天被燒成一片灰燼的滿天星,他疲憊的回道:“撤掉吧,幫我找些薰衣草放在花園里,我自己種。”
秦霜霜眼珠一轉(zhuǎn):“阿笙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這些應(yīng)該都是假的,是有人陷害我。”
可頭頂上卻傳來輕笑:“秦霜霜,到現(xiàn)在,你還想騙我!我的耐心有限,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眼看著暴露了,秦霜霜抿著唇強(qiáng)辯:“我只是太害怕了,做這些只是想讓你心疼我,我只是太愛你了我有什么錯(cuò)!”
第一句說出口,秦霜霜越說越快:“沈念晚一個(gè)破落戶哪里配得上你,她只知道鬧事哭泣,我們才是天作之合!她老了,可我還年輕!她能做到的我都能,甚至她不能的我也能!阿笙,我才是最適合你的人。”
“你在我身邊能安睡,我不覺得你控制欲強(qiáng),我喜歡你監(jiān)視我囚禁我把我當(dāng)成唯一的所有物,這樣不好嗎?”
“她已經(jīng)死了,你別再問了。”
顧淮笙怒到極點(diǎn)反而平靜下來:“她母親的事,是你做的嗎?”
秦霜霜依舊斬釘截鐵說不是。
只要沒有證據(jù),秦霜霜絕不會(huì)承認(rèn)她做了什么。
顧淮笙氣笑了,他站起身打電話:“我要做尸檢,順便找到念晚母親的尸體,查,我要知道她們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站起身朝著秦霜霜逼近,他鉗住她的下巴,語氣森然:“嘴硬沒關(guān)系,我會(huì)一顆一顆敲掉你的牙,直到你說實(shí)話,你不說也沒關(guān)系,等我的人回來,你就再也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秦霜霜一開始還不信,可看著顧淮笙真的拿了鉗子朝著她毫不憐惜的逼近,她終于慌了。
她驚恐的不斷后退,語無倫次道:“我懷孕了,你不能這么對(duì)我!”
“懷孕了?正好一命抵一命。”
顧淮笙森然一笑朝著她肚子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