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舊性損傷,可能傷及了神經,具體得拍片和做ri檢查。”
顧川表情很嚴肅,商聿眼前又浮現出昨天蘇瓷哭的場景,問道:“能治好么?”
“治,肯定可以治好,但恢復成什么樣就得看康復訓練了。”
蘇瓷有些欣喜:“真真的能治好么?”
顧川冷冷掃了她一眼:“要是繼續作踐自己的手,那就沒可能治好。”
她咬了咬唇,捏著手腕沒說話。
手腕受傷后,她確實從來沒有休息過,甚至一直提重物,反反復復受傷,可那些并非她自愿的。
商聿看出了她的情緒:“現在就去醫院做檢查。”
罷了,似乎是怕她誤會,補了一句:“你的手是因為救商言傷的,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別多想。”
蘇瓷眼里閃過一抹失望,轉而擠出一抹笑:“放心,我說過,做了五年牢,我已經學乖了,不會再做妄想。”
這話讓商聿有些煩躁,扯了扯領帶:“顧川,你帶她去做檢查,我還有事,沒空。”
三個小時后,商聿接到了顧川的電話。
“檢查出來了,舊傷很嚴重,傷到了神經,需要手術。”
“舊傷?”
“是,判斷來看,應該是三年前,被鈍物砸傷了手腕,粉碎性骨折,但并沒有第一時間就醫,所以耽誤了病情,之后應該多次提重物,被腳踩,最近一次,是被門夾。”
顧川嘆了一口氣:“簡單來說就是,自從三年前受傷后,她這只手就一直處于受傷之中,從來沒有好過,能夠堅持著日常生活看不出來,很堅強,很不容易。”
商聿又想起了她一邊哭一邊鋦瓷的樣子,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如果可以,最好找到三年前她受傷的報告,有助于我制定手術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