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八賢王和鎮(zhèn)南王都出銀票了,他要一點都不拿出來,指不定被夜慎行怎么挖苦嘲笑。
只能硬著頭皮把三百兩銀票遞給了夜慎行。
只是,那舍不得松開的手,表達著他的真實心情。
夜慎行果然嫌棄得很。
“堂堂忠平侯才三百兩銀子,寒酸,實在是寒酸。”
蕭秉謙氣壞了。
咬著牙道:“攝政王你別得寸進尺。”
夜慎行嗤笑一聲。
諷刺道:“你莫不是把銀子都拿去養(yǎng)外室了吧!我聽聞,那外室都給你生兩個兒子了,你居然還沒把人抬進府。”
說到這里,夜慎行停頓了一下。
故作想通了什么。
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是害怕得罪侯夫人,我可聽說,忠平候府的開銷都靠侯夫人的嫁妝在維持,要我說,忠平侯你胃不好,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多吃軟飯,出來花天酒地做什么,丟臉。”
楚聽瀾聽著夜慎行一個勁地叭叭叭。
再看蕭秉謙的臉色越來越差,甚至開始發(fā)白。
就忍不住想笑。
這老渣男終于被罵了啊!
夜慎行簡直是她的嘴替,每句話都說到了她心坎上。
蕭秉謙可不就是吃軟飯的。
不僅吃軟飯,還想軟飯硬吃。
想到這,接話道:“慎行你就不懂了,人家忠平侯是想軟飯硬吃,胃口好著呢!”
蕭秉謙除了憤怒,就是害怕。
他臉色發(fā)白也是因為事情敗露。
那外室,是他今年才接到城內(nèi)的,之前一直養(yǎng)在城外的莊子上。
兩個孩子也是在莊子上生的。
這件事瞞得很好,他以為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